玄悟真人作为道家上一代掌门,其洞府岂能由其他门派盗掘。对于道家而言,入洞诸派相互争斗全数死绝才好,那样就能将玄悟洞府保存下来。
若此事产生在畴昔,肖逸定然已站了出来,要对方争辩一番,不吝以死,也要争出个对错来。但是到了本日,他自知才气有限,即便站将出来,也是于事无补,徒自惹人笑话。因而忍耐再三,按下心头打动,始终保持沉默。
楚天应竟好整以暇,反问道:“道家可有证据证明不是幕后之人吗?”
余人纷繁暴露惊奇之色,对楚天应之言感到匪夷所思。
长靖真人强自平静,目中含怒,问道:“楚前辈,你这是何意?诸派未经我道家答应,擅闯我道家神仙成仙之地,我道家不予究查,已然宽弘大量,莫非你们还想倒打一耙,冤枉我道家不成?”
了蕴大师忙站起家来,道:“阿弥陀佛,大师并未明言道家之过,长靖真人何必起火?”
肖逸见状不由一惊,未推测长靖真人竟如此朴直,心道:“这可不是长靖真人的脾气啊。”但是转头一想,又感觉此时此景之下,长靖真人若不如此,道家名誉必将大损,实是被逼到了此等境地。
了蕴大师见长靖真人毫无回旋余地,悄悄叫苦,又转头向楚天应道:“楚前辈可有甚么证据吗?若只是平空猜想,就随便冤枉同道,可没法律人佩服啊。”
在场之人,皆是绝聪明之辈,被公孙诺一,顿时恍然,也纷繁向长靖真人看来。
“道家和阴阳家之间有甚么仇怨吗?”肖逸听了长靖真人之言,委实有些懵懂。
长靖真人怒极反笑道:“本来楚前辈此次出山,就是来挤兑道家的。”顿了顿,眼神俄然变得凌厉,正色道:“我师父玄悟真人成仙,对道家来,的确是一大丧失。但是道家传承了上万年,秘闻深厚,非一人一时得失能够衡量。阴阳家若落井下石,以此事为幌子,纠集各派向道家发难,趁机打压道家,那但是打错了算盘。”
世无贤人,世人各持一理,谁也不平于你,这人间便在理可讲,更遑论调和之世。若想让名家低头认错,就必须以气力强过名家,让名家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