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严峻而沉寂中流逝。五日以后,肖逸俄然坐了起来,用手搬动双脚,做了个“五心向天”的姿式,闭目修炼起来。
三股真气各自为营,闹得不亦乐乎,令肖逸痛苦不堪。不过肖逸自我摸索修炼,经历倒是很多,当下以谨守本心,有为指导有为,以稳定应万变,一步步理顺狼藉真气,重新将真气送入丹田以内。
“大道无常,天然度势!”四人不由各自默念一遍。长阳真人堕入了思考,长谷和长佐二人皱起了眉头,长丹真人却喝道:“大道,即天然,顺乎天然,才是正道。何来度势,真是一派胡言。”说着,大袖一挥,又把肖逸掀了一个跟头。
肖逸极力忍耐着体内真气的冲撞,蹲在地上。因不能保持埋头状况,疼痛之感几欲令其昏迷。满身盗汗如注,已侵湿了衣衫。
长谷真人刚要欢畅,忽感其话外有话,忙伸手把其头绪,只觉其体内空空如也,竟无半丝半缕真气,不由惶恐道:“长恒师兄,你的修为……”
这时,长丹、长佐二人接到长谷真人的讯息,已赶了过来。听闻长恒真人修为全失,虽觉可惜,但是毕竟保住了性命,也一样值得道贺。
世人话罢,长阳真人看着满目疮痍的奇石峰,不由为之神伤。长丹真人却俄然转头,一把拎其肖逸,扔在长阳真人面前,问道:“掌西席兄,这统统事由全是以子而起,如何措置为好?”
长谷真人见状,惊奇不已。之前,他也曾分出一缕心神,查探过肖逸状况,感受肖逸朝气渐逝,已然无救,谁想这时竟浑然无事,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长丹真人已将全数罪恶都归到了肖逸身上,他胸中肝火胀了三次,又尽力停歇了三次,最后看看长阳真人,恐影响其运功,终究拂袖而去。
长阳真人收回目光,转头凝睇着肖逸,仿佛想要看到其内心深处,直看了数十息之久,才问道:“你在石壁上写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