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丹真人已将全数罪恶都归到了肖逸身上,他胸中肝火胀了三次,又尽力停歇了三次,最后看看长阳真人,恐影响其运功,终究拂袖而去。
长阳真人收回目光,转头凝睇着肖逸,仿佛想要看到其内心深处,直看了数十息之久,才问道:“你在石壁上写了些甚么?”
但见长恒真人已然盘膝而坐,面色安静,浑若无事;长阳真人仍然一手抵厥后背,一手不断地变更法诀,只是与先前比拟,较着缓了很多;长谷真人则悄悄地保护在摆布,紧紧地盯着二人窜改,随时筹办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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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极力忍耐着体内真气的冲撞,蹲在地上。因不能保持埋头状况,疼痛之感几欲令其昏迷。满身盗汗如注,已侵湿了衣衫。
长谷真人一边存眷着长阳、长恒二位真人状况,一边再次查探肖逸身材,但觉其体内已安静非常。那股奇特真气毕竟未能突破压抑,现在悄悄地团缩在胸腹之间。丹田以内,再无气旋,只要一股极其稠浊的真气缓缓活动。修炼之道是将人间稠浊的灵气炼化至纯后为己所用,而这股真气是如此稠浊,竟比六合间的浅显灵气都不如。
长丹真人肝火正旺,尤不肯停止。长阳真人见状,忙伸手止住,道:“师弟且慢。”
世人话罢,长阳真人看着满目疮痍的奇石峰,不由为之神伤。长丹真人却俄然转头,一把拎其肖逸,扔在长阳真人面前,问道:“掌西席兄,这统统事由全是以子而起,如何措置为好?”
长恒真人挥手打断道:“你极力了,何必自责。现在,我失了修为,你又修为大降,这事若被传出去,崇真在九州的位置也窜改了。”
长谷真人见状,惊奇不已。之前,他也曾分出一缕心神,查探过肖逸状况,感受肖逸朝气渐逝,已然无救,谁想这时竟浑然无事,当真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