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惊奇道:“世上另有如此奇异的宝贝?”
岂料,那神农氏族长毫不承情,神采一沉,责问道:“鬼家看不起农家?”姜魁这一问,虽语气不高,但是颇具威慑,倒令孙伯约一滞,没法应对。
一样的话语,从中年男人丁中说出,顿时分量大增,令鬼家人眉头一皱。
肖逸暗自忖思道:“莫非他们当真不知?那么何人要用心假扮王蟾子,其企图又安在?”一时想之不通。
那孙妙春先是一惊,随即大喜欲泣,忙带着一众医家弟子忙向中年男人施礼道:“有劳姜族长亲身前来,孙某代葛家英魂感激涕零。”
但是,世人皆知鬼家人善揣民气机,机巧谋辩,狡计多端,见了他们这等神情,只当是装模作样,竟是谁也不信。
姜魁点头道:“不错,此事与那王蟾子有莫大干系。并且王蟾子竟敢掠取神农赭鞭,他若不出面说话,本日之事休想善罢甘休。”声音转厉,气势大增。
长靖真人又道:“不过,每一代神农氏族长都非常奥秘,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以是,在江湖上名声不显。唯有农家碰到大难或大费事时,才会现身。并且,每一次现身,都将颤动九州。”
那中年男人摆了摆手,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而后看着鬼家人,庄严道:“葛仙师府灭门,决然有鬼家人参与,此事你鬼家便是想赖也赖不掉。本日当着天下诸家之面,鬼家若不给出一个交代,休想分开此地。”
世人闻言一惊,循名誉去。却见不知何时,农家弟子身后已堆积了数十人。此中,除了乐家、商家等以外,竟另有那盗家数人。刚才话语便是出自那盗家为首之人。
面对如此威胁,鬼家人顿时神采大变。孙伯约嘲笑一声,蔑然道:“就凭你们几个强盗,也敢和鬼家叫阵?”
那姜魁淡然道:“我农家与鬼家素无来往,姜某受之有愧。你且说此事若那边理便是。”
闻言,一贯面皮生硬毫无神采的鬼家人脸上却显出迷惑之色,孙伯约和林月河了解一眼,说道:“姜族长乃是前辈高人,当晓得我王蟾子师伯早已故去多年,本日再次提起我师伯之名,我等委实不知怎生回事?”看其神采,好似真不知情。
姜魁一愣,知其所言非虚,顿时没法应对。并且,若再胶葛,倒显得本身无智了。
这时,却听那铭觉轻声问道:“听闻每一任神农氏族长都修炼有一门奇妙功法,只要间隔大地三丈以内,便可汲取大地之力为己所用。 届时,其人力大无穷,环球无敌。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长靖真人却道:“每一任神农氏族长的确有不凡之能,不过不是修炼了甚么奇妙功法,而是农家有一件家传宝贝,凡是担当了宝贝之人,皆可调大地之力为己用。这万年来,农家即使势弱,但始终耸峙九州不灭,这便是此中启事之一。”
声音一落,顿时引发众生呼应。不管场内的百姓,还是诸子百家,竟有多数参与,齐呼道:“农家后辈亲如一家……”
世人闻言一惊,不由望向那姜魁,心道:“不知这一次将如何颤动九州。”
林月河诡笑道:“林某并未说是肖逸道友所为,道友何必心急?林某的意义是,既然道友会灵魂之术,就保不准其别人也会了。”随即转头道:“姜族长,鬼家向来以智谋著称于世,如果鬼家人屠灭葛仙师府,为何非要形成这等死状,让天下人第一个就想到鬼家身上。这较着是再简朴不过的嫁祸伎俩,有智之人当一看便知。”
灵魂之术是诸子百产业中,最为奥秘的修炼功法。除了鬼家弟子,旁人底子没法得知修炼法门。是以,从古至今还从未传闻过非鬼家弟子可练成灵魂之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