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又问道:“如果不起感化,以小子的体质,还能保持多久?”
他明白,他与她之间差异之大,判如云泥。现在,他只要勤修道法,苦炼道术,才气拉近两人的间隔。但是,没有功法口诀,干焦急也是无用。是夜,肖逸思考再三,还是出了院门,又偷偷地向奇石峰奔去。
铭哲为肖逸把了一会脉,就诧异地看着肖逸,连道“奇特”。过了一会,又咳了一声,连道“糟糕”。令肖逸又是不解,又是担忧,一脸苍茫。
肖逸安然以对,谢道:“有劳真人了。”心中却道:“这就是我的命吗?”
如此这般,肖逸瓜代修炼阴阳真气,进度之神速,令他本身都感觉不成思议。
铭哲略有些赧颜,道:“中丹田虽非藏精之所,亦有聚气之能。我本来想,将真气封印在此处,当无大碍,不料这真气过于狠恶,非你所能接受。哎,还是贫道忽视了。”
肖逸回思这几个时候的经历,细细一揣摩,便明白此中事理。丹田空虚,轻松冲破了修炼华阴术碰到的瓶颈。而阴属真气的加强,又导致阴阳不均等,对阳属灵气产生吸力。如此对比,华阴术要比“五心向天”打坐法更高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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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一听,心想吐纳之法的口诀又泡汤了。不过他现在仍有体例促学习为,对吐纳之法的渴求倒不甚激烈。
一进石洞,肖逸长长喘了口气,自发得无人发明。实在,耆宿峰石崖上的两位知名道者早已发觉,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铭哲道:“不好说,快则半年,慢则三五载。”
肖逸将门一关,就挨着门槛盘膝坐倒。因无妙法,只好念着平静诀,敏捷遁入有为之境。
这一坐便是两个时候,前半个时候,阴属灵气如潮流般涌入,后一个多时候,因为要均衡稠浊真气,破钞了一半心神,接收真气便越来越慢,到最后几如蜗牛匍匐。最后半个时候,肖逸根基没有接收阴属灵气,只是将接收的阴属灵气与稠浊真气中的阴属真气固结。本来阴阳真气达到了一种均衡,此时阴气渐盛,真气渐有不稳之相,肖逸费了好大工夫才得以稳住。
铭哲又思考了半刻钟,才道:“我且不问你,你体内的阴气是从何而来。这阴阳两种真气能够均衡本身就是一个古迹,以贫道之能,也没法尽解此中事理。至于你这类环境,是否还能修炼道术,还值得商讨,不成莽撞行事,乃至走火入魔。”
不料,依着华阴术口诀一试,竟感受滚滚的阴属灵气向体内聚来。这时,他体内已无气旋,丹田中空空如也,如同一个橐龠,死力吸引着阴属灵气。阴属灵气在丹田内运转一周,又重新回到各处经脉,与稠浊真气聚在一起。肖逸虽不知何故,但是心中窃喜不已,只道大道无常,自有前程。
铭哲点头道:“这股真气过于激烈,破解之法虽有,倒是不成实现。现在,可给你开几副草药,极力减缓对经脉的毁伤。至于能起多高文用,只能看看再说。”
连续三日,肖逸只是在屋中修习道法。现在,将石壁上的道法全数体味,再转头来看这些道藏,俄然感受又是一个高度。并且当时觉得只是一个极其浅近的事理,现在思来,竟是包括了天下运转之规律,通俗非常,令人受益很多。
朝阳峰上阳属灵气浓烈,肖逸因阴属真气过盛形成阴阳不调,一入有为之境,“五心”大开,浓烈阳属灵气便簇拥而入。
肖逸深切石洞,来到旧处,先向截教前辈磕了头,重新过了一遍洞壁上的刻文,便坐地修炼起华阴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