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丹田诸脉,已然被封印的纯阳真气灼烧毁伤,时有隐痛之感。他抚着胸口,尝试以心神之力感受纯阳真气的活动。
灵气流越来越弱,合法肖逸苦思对策时,突闻一人阴沉森地说道:“好你个臭小子!”
那人笑道:“小子有些眼力。截教已经不复存在了,可贵另有人记得。”后半句话虽是感喟,但是语气并无哀怨,倒有几分萧洒。
他俄然认识到,这股真气既是祸端,也是财产。如果应用恰当,本身的内功将突飞大进。但是要如何发掘这笔财产,他一时还拿不到主张。
此时,他方了解了胖厨师所讲,一旦开端修炼道术,就会沉迷此中,忽视了道法修为。所幸他在打仗道术之前,先修习了道法,这才气仰仗丰富的道法,轻松化解一些修炼中碰到的题目。道法的感化,慢慢闪现出来。
那人哈哈大笑,道:“小子说的好。截教灭了,截教之道还在。阐教那些牛鼻子想灭也灭不掉。”又道:“小子对截教之道的悟性倒是不低,只是这破立是相对而言,不成一味求破。”肖逸点点头,非常受教。
那人笑道:“此中阴气愈发淡薄,我也保持不了多久了。既随风来,且随风去吧。”话罢,将手中小剑一抛,向肖逸直直飞来,眼看便要刺中其胸膛。
约莫一个时候以后,肖逸俄然两手一伸,形似抱月,四周的阴属灵气立时风卷狂涌而来,汲取速率如鲸吸豪饮,超平常百倍不止。
这一次修炼并未在数个时候内结束,接收速率也未有涓滴减弱的迹象。一日、两日……一向到一个月后,速率才渐渐降了下来。
肖逸还是闭着双眼,但是脸上却显出了焦急而无法的神采。其体内稠浊真气仍然呈盛阳之态,但是庞大吸力之下,竟无多少阴属灵气进入,本来是石洞中的阴属灵气已被接收殆尽。
只见肖逸神采一会儿红如火炭,一会儿青如凝铁,汗流如注,衣如水洗。但是其神情倒是非常笃定,连眉毛都未曾跳动一下。
正要起家时,看着不远处那些截教弟子的遗骸,俄然心机一动,又重新盘膝坐好。他屏息凝神,细细内视体内真气活动,但觉稠浊真气每次靠近纯阳真气时,纯阳真气都会有所颠簸,意欲突破监禁。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了阴属灵气,就意味着稠浊真气得不到均衡,时候一长,其经脉非被毁伤不成。中丹田以内的纯阳真气不过毁伤部分任脉,而稠浊真气却要毁伤统统头绪,其严峻性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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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也心有所感,道:“有破即有立,有生即有死。截教生,是从破到立;截教灭,又是一次从破到立。截教虽逝,但是破立衡然。”
肖逸心道:“不破不立,恪守近况,倒不如孤注一掷,冒险一试。”
肖逸心中格登一下,再凝神一看,但见其神采发青,非正凡人神采,讶然道:“前辈是截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