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之前,另有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那老者穿着富丽,脸圆耳阔,明显是养尊处优之人。但此时,他的头发和衣服皆有些混乱,靠在一面墙壁之上,嘴角留着血迹,正激愤地怒骂着甚么。
跟着一道真气注入,那铜镜顿时披收回氤氲之光,转眼间便长至一丈大小。
令民气悸的是,那老者倒地以后,脸上竟挂着平和的笑容。世人看在眼中,无不感到脊梁生寒。
可就在这时,一股浓厚阴气俄然冲下,如同一只大手竟将局聚仙镜抓了出来。
此时,镜面内如同凝固了普通,只剩下那生硬的老者和敞开的流派。
只见镜面以内,有二人背对世人而立。一人满身黑袍,连头脚都掩蔽在内,鲜明是鬼家弟子打扮;另一人月白道袍,红色头发上挽着一个髻儿,不是道家之人又能是谁?
不知鬼家弟子如何,众道家弟子的心皆提到了嗓子眼,几近蹦将出来。他们都晓得,待会那二人就会从洞中出来。届时,二人脸孔将透露于天下人之前。
墨家一向保持沉默,见闻才道:“天命有常,唯有德者居之。若道家果然失了德行,天然不成再执掌雍州。”话语当中,却未支撑兵家上位。
“吴某与葛仙师也算朋友一场,知其行事谨慎,定然会将此镜用在关头之处。因而,听闻葛仙师府出事以后,吴某连夜赶畴昔,将此镜呼唤了出来。果不其然,此镜将那行凶之人的面貌全数记录了下来。”
肖逸遐想克日来的所见所闻,早已认定葛仙师府一案与道家脱不了干系,是以对姜魁之言毫无辩驳之意,也不想让别人持续究查此事,只想着保得世人分开,雍州之事随后再议。
这时,除了那吴邢以外,哪另有人去体贴那聚仙镜。只见聚仙镜摇摆了两下,便从空中落下。
这一声响,比那声惊雷不知又强了多少倍。六合动动当中,论道高台哗啦啦倒了一片。
但众道家弟子不明就里,经玉临风一提示,也纷繁叫唤着让姜魁拿出证据来。
“哇……”肖逸身后一名弟子尴尬重压,惊叫一声,晕了畴昔。他也两手紧握,感到前所未有的严峻。
失却铜镜意味着甚么,吴邢心中非常清楚。现在,他如同痴傻了普通,盯着翻滚的阴云,平生第一次感到彷徨无措。(未完待续。)
兵家可否代替道家接掌雍州,全在聚仙镜上。吴邢暗骂一声时运不济,忙运神将铜镜召回。
那吴邢心中再清楚不过,但闻诸家放话,雍州已成了兵家囊中之物,神采终究暴露忧色。
姜魁接话道:“公孙先生说的极是,以道家之德底子不配再执掌雍州。姜某公布证据以后,就令道家让出雍州,墨家、妖家意下如何?”
以后,那鬼家之人迈步进入洞内。那道家之人游移了一下,哈腰将老者嘴角的血迹拭去,也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