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泯然一笑,道:“小道刚入道不过数月,尚未取道号。”
九州诸派利用奇门兵器之人,大有人在,并不希奇。只是用一节木棍做兵器的人,南宫逍礼尚未传闻,并且看那节木棍,如何看都看不出特别之处来。并且木棍之上另有一些木刺,做工甚是粗糙,较着就一根浅显木棍。南宫逍礼指着木棍,问道:“你真的筹办以木迎战吗?”
肖逸故作无所谓道:“这一节木棍足以。”
听道的信民不知内幕,觉得统统的道者都会腾云驾雾,赛似神仙。这时听来,才晓得这几个只会说道,倒是个摆架子,顿时引发一阵骚动。
顿时,南宫逍礼勃然大怒,道:“好小子,看招。”一招蛟龙探海使出,长剑立时脱手而出,向肖逸刺来。
肖逸道:“一言为定。”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根一尺长的木棍来,恰是他多日来练习近击之法所用的木棍无疑。
那为首的儒家书生缓了半晌,先喝止了众弟子轰笑,才起家抱拳道:“冉或人管束无方,让诸位真人见笑了,失礼失礼。”他这般一说,顿时令长丹真人有怒说不出,委实短长。
肖逸点头道:“非也,小道练就的驱蝇之法是自家首创,并无师父,是南宫兄想多了。”
南宫逍礼连攻了三招,肖逸撤退了五步。南宫逍礼运剑如一条蛟龙,已将肖逸团团围住。不管甚么人看,肖逸都是必输无疑。
那儒家弟子恼羞成怒,两脚在桌子上一蹬,立时向高台跃来。
肖逸晓得这是儒家用心在万千信民面前拆道家的台,心机归正非己所能承担,正要乘机退下,俄然瞥见林月河正冷冷地看着这边,不知所思。这一眼不看便好,一看之下,顿时激起一股好胜之心,因而朗声道:“小道平生醉心道法,尚得空练习道术,只是常日里常常要摈除一些蚊蝇,不知不觉间练就了一套驱蝇之术,如果小哥不平气,我们可参议一二。”
南宫逍礼听肖逸再次以驱蝇之术唾骂他,肝火更盛,道一声“好”,道:“我倒要好好见地一下只会逞口舌之利的小羽士到底有何本事。”说着,拔剑在手,怒道:“亮兵器吧。”
那儒家书生胜券在握,摇着玉骨扇,悠哉悠哉,只等着看崇真的笑话。长丹真人乌青着脸,对肖逸可谓仇恨已极,心中已在策画着如何挽回一些颜面。其他崇真弟子心中也不厚交来回回骂了多少遍,也唯有吕为道还为肖逸担忧一二,直想不明白肖逸为何如此打动。
那儒家弟子哂笑道:“本来是个只会讲的教书先生,还妄吹鲲鹏之道,当真好笑。”厥后的弟子跟着一起轰笑。
肖逸冷然一笑,却对着台下万千信民道:“我们常见到蚊蝇咬人以后被打死,何时见过蚊蝇反过来打人?”台下信民顿时轰然大笑。
这时,肖逸脑海中传来长丹真人的声音,问道:“小子,你莫要胡来?可有真本领胜他吗?”
儒家之人最注形象,被肖逸暗讽为蚊蝇,顿时大怒。那名儒家弟子方才坐下,闻言又一跃而起,怒道:“小羽士,你要找打吗?”
肖逸却看不惯这类前倨后恭之人,不过对其前后窜改,能够感遭到此人不好对于,因而冷然拱手回敬道:“道家肖逸。”
南宫逍礼见其退步时脚步狼藉,毫无章法,心中冷然道:“还真的未练过工夫,我本日好好经验于你,看你今后还敢逞口舌之快。”但见其上前三步,右手虚握,变刺为削,长剑立时转向,向肖逸胸前削去。恰是儒家善于的隔空御剑术。
肖逸在高台上眼界开阔,已看到一名儒家弟子越众而出,立在世人之前,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