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靖真人点头领命,正要出门时,长阳真人俄然道:“你让元卓也跟着去吧。”
吕、吴进入船舱以后,船上顿时温馨起来。铭冉站在船头,了望着远处天涯,如有所思。铭浩和静灵待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不时能听到静灵悄悄的笑声。元卓在船板上站了半晌,也转头进了船舱。
见诸人无贰言,正要依计而行时,却见静灵抿嘴偷笑。铭浩问道:“为兄可有甚么不当之处,让师妹笑话?”
诸人闻言一愣,铭浩顿时一拍脑门,道:“哎呀,我怎忘了此节。师妹获得的木灵宝船,恰好作为代步东西。”
元卓虽有些傲气,却也明白长幼有序,道:“统统听师叔们安排。”
世人面面相觑,不知缘何如此。待吕为道吐罢,世人一问之下,顿时捧腹大笑,本来是吕为道晕船。
长靖真人丁宁一番,分开以后,七人就开端参议下山之计。当然,名为七人参议,实在不过是四个道术弟子做决定,肖逸他们三人只要听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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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靖真人领命,停了半晌,问道:“铭冉他们将起首取道梁州,现在梁州局势不明,是否要他们绕道而行?”
长阳真人点头道:“妖家以驯兽为生,万妖谷中妖兽浩繁,即便增加,也不能徒然鉴定兽潮与其有关。以我对天象的猜测,祸坏处于东方,这又是何意?”
但是未过量久,吴凌子镇静劲还在,吕为道就俄然变了神采。但见他神采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黄,眼神恍忽,情状极是吓人。吴凌子忙叫世人帮忙,世人正要开口扣问,吕为道俄然拔开人群,冲到船边,哇哇地吐了出来。
长靖真人来到世人面前,道:“你们此即将元卓带上,也好有个帮手。”
翌日,虹桥广场之上,世人早早在此调集。六人齐聚,正筹议如何走时,却见长靖真人御空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弟子,恰是元卓。
铭冉点点头,没有说话。铭浩见状,又道:“静灵师妹是女儿家,元卓师弟虽小,却道术深厚,我们三个男人便一人带一个吧。”
长阳真人沉吟半晌,也无思路,遂道:“师弟让弟子们多加留意,以静制动为上。”
铭浩赞道:“此行有宝船互助,免了风餐露宿之路,我们一起讲经论道,悠哉而行,可美煞人也。”
肖逸曾经有过飞翔经历,赞叹船行神速之余,倒未过于镇静。而吕、吴二人倒是头次飞上这般高空,看着脚下的山川河道由小及大,再由大变小,满脸的欣喜,两个将近四十岁的人,竟喝彩雀跃的如同孩童,内心冲动之情,无需言表。
长靖真人也测度道:“祸坏处于东方,除梁州妖家和荆州杂家以外,其他诸派皆在东方,这可如何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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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上得船后,方知其船比设想的还要大,并且船舱内雕梁画柱,安插精彩,比诸人山中居室还要华丽,引得世人又是一阵赞叹。
是夜,虚无殿后堂内,长靖真人面色凝重道:“掌西席兄,听闻弟子密报,万妖谷俄然多了很多妖兽,怕是有所行动。并且,近段时候的兽潮,很能够与妖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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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阳真人淡然道:“无妨。他们此行便是为了历练,如果安然之地,又怎能练出人才。别的,我们也正都雅一看梁州到底有有为祸九州的行动。”顿了顿,又道:“你可知会在梁州的弟子,需求时可赐与他们帮忙。”
宝船日行八千,茶盏工夫便落空了天脉山的踪迹。诸人立于船头,俯瞰着白云之下,山川密布,州县林立,美景如画,目不暇接,顿时感觉,此行也没有料想中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