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冉心中一惊,低声问道:“你怎能肯定?”
铭浩一手操纵长剑对敌胶葛,一手将真气凝在指尖,乘对方不备,一指戳出,令其身形稍滞,当即就势而上,一剑刺敌小腹。眼看长剑就要建功,敌手俄然身材一缩,竟变成一只白狼,夺路就逃。铭浩岂容它等闲逃脱,将手一挥,长剑如电光般射出,一剑将其斩杀。
七人无人举杯,铭浩暖色道:“周衙司,小镇东门外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托,可真当我们不敢罚你吗?”
吕、吴二人被封了穴道,虽暂无生命之威,但是剧痛之下,神智仍有些恍惚。肖逸将二人放到一处墙角,本身回身挡在前面。
就在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拿不定时,肖逸俄然拉了拉铭冉的衣角,凑畴昔,轻声道:“他们不是崇真弟子。”
是夜,道衙内灯火透明,衙堂中摆着一桌宴席,崇真众弟子皆上座。衙司周顺道又是给他诸人倒酒,又是夹菜,忙的不亦乐乎。肖逸有些奇特,他是如何收起阿谁大肚子,在世人之间轻松地挤来挤去的。
浅显毒物天然对道术弟子来讲,天然不会有影响。铭冉和铭浩仓猝脱手,封住了吕为道和吴凌子的数处穴道。
那人拱手回道:“本来是长和真人门下,幸会幸会。我在此履行奥妙任务,不便流露道号,请诸位包涵。”接着道:“既然都是崇真弟子,还请你们先交脱手中兵器,等我们确认你们身份以后,再行交还。”
这时,那周顺道已跳将开来,叫道:“崇真教的仙长怎会怕人间毒物,公然是冒充的,来人啊,把他们给抓起来,送仙长发落。”
冒充弟子见死了一人,心下晃了,刚要想逃,元卓以仙剑之力顿时又杀了一人。那人尸身倒地,也变成一只白狼。
这些不着名的冒充崇真弟子一旦动起手来,便再也装不下去。只见他们皆采纳近击之法,以身搏斗,好似底子不晓得甚么神通,与崇真道术大相径庭。崇真三人颇不善于这类近身战法,皆采取迂回之策且站且退,与对方保持必然间隔。
静灵一边,二人一个猛追,一个巧避,老是绕着院子缠斗。对方拼尽尽力也未沾不到她的衣角,想要撤时,又被静灵以神通缠住,摆脱不得。待铭浩、元卓二人腾脱手来,便一举将之擒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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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夜空之下,铭浩、静灵、元卓三人各占一方,正和对方厮斗,各种道术使将出来,将夜空照得五彩缤纷,煞为都雅。铭冉和那为首之人却不知去处。
铭浩见铭冉已动上了手,喊一声:“脱手!”三人各选一人,立时战在一起。一时候刀光剑影,劲气飞旋,大堂内的烛灯全数吹灭,全部大堂也经不住法力粉碎,收回吱呀之声,随时筹办倾圮。所幸,敌我六人边战边出了大堂。肖逸仓猝一手一个,拖着吕、吴二人向外跑出,途中见那衙司周顺道抱着门柱瑟瑟颤栗,因而抬起脚来,一脚把他踹了出去。周顺道摔跌到院中,半天爬不起来。
周顺道吓了一跳,几乎把手中茶杯摔掉,一边看着诸人神采,一边唯唯诺诺道:“这事……这事要从半年前提及。当时,小人正在家中吃酒,俄然听下人们来报,小镇上呈现了几个崇真教来的仙长,小子不敢怠慢,赶快……”
那人凛然一笑,道:“如何?崇真上千号弟子,你大家都识的?你们又是那里来的?莫不是冒充的吧?”说话间,从后堂又走出三人,也是一样的月白道袍,也一样面熟。三人跨过众衙役,站到四周,隐有合围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