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妖家弟子缉捕妖兽自有一套本领,修为却差的远,口中痛骂不已,倒是有力劝止。并且疯牛怪一经脱困,顿时吼怒一声,建议疯来,他们纷繁遁藏,哪还顾得上肖逸等人。
兽类自有高贵之别,这些鬼脸狼獒只是不断嘶吠,却不敢上前。
这一夜,暗月无光,利于潜行。四人正摸黑而行,忽听得火线一片喧闹,似有打斗之声。
到了近处,但见十几名妖家弟子,一手持绳索,一手持长枪,正围着一庞然大物游走。核心有几十只鬼脸狼獒,固然个头也算不小,但是与那庞然大物比拟,仍显得甚是纤细。
肖逸略一思考,忽道:“牛兄,你来找我们可不是为了报恩吧?”
端木逍云问道:“敢问你们妖兽都是通过甚么体例追踪我们的?”
肖逸接太长剑,俄然飞身而回,在那些妖家弟子瞠目结舌中,刷刷刷三剑,将疯牛怪身上的绳索尽数隔断,回身即走。
那庞然大物动了一下,动员着数名妖家弟子猛地向前一倾,但很快又稳定下来。本来,那庞然大物已经被妖家弟子用绳索缠住,转动不得。妖家弟子不竭游走,将绳索一圈一圈绕紧。
因为收回求援信号,妖家弟子纷繁赶来声援,引得周遭百里以内,防备更加森严。
肖逸等四人,一起谨慎翼翼,昼伏夜行,顺着山林,一起向西,穿行数日,所幸还未被妖家弟子发明。
疯牛怪嗤鼻道:“妖家驯养的妖兽,离开了天然险境,早就成了废料,没有这么活络,你们大可放心。”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这疯牛怪意欲何为,见已藏不住,只好现出身来,防备更甚。
不过,四人想起昨夜被鬼脸狼獒发明之事,却不敢有涓滴小觑之心。
那些妖家弟子正在尽力对于疯牛怪,得空来救狼獒,一人喊道:“来的那一派的朋友?我们在缉捕妖兽,与朋友并无争论。”
端木逍云微微摇了点头,表示向后撤。
肖逸参悟道法多年,矜持平静,倒不感觉如何。儒家三人则面色不愉,特别是南宫逍礼常常长叹短叹,忍不住吟诵几句悲愁的诗文,让余人听之,更添苦衷。
肖逸等人一起谨慎,到天将既白时,还是被几名巡查弟子发明。四人不敢恋战,且战且走,直到晌午过后,才终究摆脱了追踪,停下来歇息。
过而不问,非儒家弟子所为。四人无需商讨,便悄悄地潜了畴昔。
这一笑,顿时和缓了氛围。
四人立时掩蔽行迹,暗自鉴戒。那物来的甚快,并且直奔四人藏身之处。四人互通眼色,若对方是冲他们而来,当突然脱手,先动手为强。
一听此言,四人皆是心中一凛。南宫逍礼担忧道:“如果此言不假,妖家有妖兽互助,岂不是很轻易发明我们?”
那鬼脸狼獒鼻子活络,善辩各种气味。固然肖逸等人已经尽量收敛气味,还是被狼獒发明了。这时,不脱手也是不可。
儒家三人却不觉得然,仍然谨慎防备。他们受前人教诲较深,印象当中,妖兽窜改无常,不成理喻,当谨慎为上。端木逍云问道:“你安知我们在此?”
肖逸奔出数十丈远,将体内阳属真气抽取一丝,凝于一点,俄然崩发而出,击在一片野草上,顿时激起一片火苗。以真气燃烧,本来是修真之人的小把戏,肖逸听铭冉讲过后,一试即会。他再以真气牵引着火苗四周窜行,不消半晌,一场大火就噼噼啪啪燃了起来。
那物从树荫中暴露,俄然站定。肖逸等人一见之下,也是非常不测,竟是那疯牛怪。
肖逸四人听着身后妖家弟子的叫唤声和疯牛怪的吼怒声,相顾一笑,敏捷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