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带着这枚科罚令,去惩戒那名犯了门规的弟子。”老者双手负立,顿了顿道,“至于你们三人,也都退下吧。”
“听人说,一个叫石峰的浅显弟子犯了门规?”老者穿好紫衣后,回身问向四人。
当四名内门弟子都走出宫殿的时候,老者走到宫殿最火线,坐在一方用兽骨搭建的骨座上,嘴角浮出耐人寻味的笑意:“终究坐不住了,终究肯脱手了,我还觉得你会一向袖手旁观呢。”
“哎呦,我的个乖乖,都甚么时候了,六哥你另故意机修炼?”在石峰身边,李福贵一脸焦心,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老者双目紧闭,而后猛地展开,张口朝着血池一吸。
“哎呦,二竿哥你说的有理,这六哥不在,王城找我费事如何办?”李福贵更加焦心与担忧,只不过此次是担忧本身今后的日子如何办。
起家,石峰朝着那名内门弟子走去。
一股属于开玄境地的气味跟着门路的呈现,从老者身上披收回来。
石峰望了一眼那代表科罚堂意味的令牌,点头道:“知罪!向林山是我杀的,姚万石也是我杀的!”
听到青色道袍之人的话语,李福贵双手握紧,牙齿咬的紧紧地,一丝鲜血从嘴唇上流出。
翌日凌晨,朝阳升起,紫气东来。
令牌飞来,并没有落入老者手中,而是漂泊在内门弟子面前。
“恭喜师尊功力大进,胜利晋升至开玄境前期,凝玄有望!”一旁站着的四人瞥见老者身后的六阶玄梯,齐声贺道。
“所杀之人和王家干系不浅。”内门弟子回道。
但寒窟另有另一个名字,死人窟!
“是,师尊!”其他三名内门弟子也一样开口。
在宫殿火线,一方一丈大小的血池冒着气泡,另有一杆赤色旗号插在血池正中心。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凌晨的阳光没有正中午分那般刺目,带着温暖的光芒散落下来,落到世人身上,也落到一个向着断剑峰走来的人影身上。
只见在宫殿外,那杆旗号上挂着的狰狞兽颅在遭到老者一招后,竟化作巴掌大小,一面刻印狰狞兽颅,一面刻印血红“刑”字的令牌。
“刘二竿,你甚么意义!我担忧担忧六哥莫非另有错?”李福贵不平气说道。
然后老者大手一招,一件紫衣飞来,被老者穿在身上。
不过六旬,斑白头发,一双眼瞳泛着血光,透出一股殛毙气味。
血红宫殿内,九根缠绕着血迹斑斑锁链的石柱呈九宫摆列,支撑起整座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