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曜听了直翻白眼,该死你考不上功名,只能当一个书坊的掌柜,看到喜好的书帖除了会不断的说‘好字、好字’外,连夸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一两句来,跟后代那些只会‘卧槽,卧了个大槽’的人没甚么两样。
这人间看不惯的事情有很多,但最看不惯的还要数张曜这类人,读誊写字是一件很崇高的事,不成骄易懒惰,更不能视作儿戏,恰好这些大族公子都是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却又喜好装腔作势,见的多了,让人打心眼里感到恶心。
“张公子,已经有人画好了。”
张曜心中暗爽,麒麟轩的东西不便宜,这方砚台被人谨慎摆放在木盒内里,代价更不会低到那里去,能够设想得出,当李瑜见到砚台时气急废弛的模样,想来必然很成心机。
这片《爱莲说》张曜只写出了上部分,将‘李唐’改成了乱世,还将‘晋陶渊明独爱菊’几个字给删了,没体例,谁让这个天下汗青中没有晋朝、也没有陶渊明这号人物呢,不写后半部分倒也简朴,他怕费事,一半儿就已经充足了。
张彪听了是直点头,对弟弟完整绝望了,他暗里里不止一次思疑,两人真的是一母双生的亲兄弟么?明显模样是一模一样,如何智商差异这么大呢?
掌柜的点了点头,赶紧让小二将其他的画全数撤下去,单单留下这一幅道:“张公子,是等装裱后送到贵府,还是公子现在就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