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喵喵抬爪摸了摸本身被亲的额头,连带着脑袋也埋进了两只爪子之间,左蹭右蹭,还是抑不住心口处砰砰直跳的声响,整颗心被鼓胀的满足感一点点包裹着,连男人头顶冒出的好感度条都顾不得看半眼了。
“……”谁惊骇了,她这是……这是□□焚身把持不住筹办要发情的节拍啊!
“本来筹算吃饱再帮你洗的,既然弄成如许,就一并洗洁净了再用饭。”
……刚才预算弊端,起跳迟了,前爪一同踩在了踏板上,发力的同时渣滓桶盖也“啪”地大开,她收势不住,身子竟直直落入了渣滓桶,盖子一合,就眼睁睁看着本身被关进了渣滓桶里。
倒不是痛,之前感觉小猫被提着后脖子仿佛会难受,但真让人提了一记,感受还好,就是有种莫名的不爽……好端端的能走能跳没弊端,让人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就提着爱放哪儿放哪儿,美满是毫无自主性地任人摆布,特别是这个摆布她的人还是傅司珩……
这还不是最不利的,陆喵喵跳得最用力儿的那下滑了一跤,全部身子就往中间撞去,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竟然把渣滓桶直接撞倒了!
但她晓得不是。
内心打着小算盘的陆喵喵逡巡一番,没发明甚么可疑之处,倒是撞见了客房的角落摆着一面满身镜。
陆喵喵还在揉眼儿,俄然感觉额头上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稍瞬即逝,等她展开眼的时候,男人已然退开了,若无其事的神情几近让她觉得那只是错觉……
咦!上面如何湿湿滑滑的,贴在肚皮上冰冷得要命,好恶心!
陆喵喵初来乍到,第一时候天然是到处逛逛,不客气地观光观光新仆人的屋子。仗着本身披着一层猫皮,也不担忧甚么丢脸不丢脸了,大喇喇地到处巡查,恰好傅司珩属于那种在家特别不设防的人,房门一概都是翻开的,她归正闲着无事,就一个个房间出来看,书房、主卧……连客房也不放过――她才不承认本身是想看看有没有其别人住过呢。
……额,视野太低了,除了男人穿戴拖鞋的后脚根以外,甚么都看不见。
长甚么虱子,猫猫本来就是能够不沐浴的,她朋友养的一只,一年才洗那么几次,啧啧,欺负她不晓得吗。
一丢丢,一丢丢罢了,她才没有在夸他,嗯。
“不好幸亏内里待着,躲渣滓桶里干甚么?”
什……要沐浴?
“过来。”傅司珩也晓得小猫对水非常冲突,但实在是……之前从内里捡返来时,碍着伤口没能好好洗,厥后未伤愈也就一向没给她洗过,如果短毛猫还无所谓,恰好她属于长毛的,因而不得不第三次把她提了返来,“别闹了,听话。”
正想着呢,背上俄然被淋了一捧水,吓得陆喵喵汗毛乍起,忍不住惊叫逃窜。
但洗了一会儿,她又开端坐不住了。
不看倒还好,这一看,差点儿没把本身嫌弃死――说好的小白猫儿呢,这脸上一大坨黑漆漆的是甚么东西?!
“喵呜……”陆喵喵苦楚地叫了一声,躺地上挺尸。
肯定目标后,为防万一跳不上去,她还特地离得远了些,深吸口气,然后对准了渣滓桶的方向,一鼓作气往前猛冲!
傅司珩哭笑不得地蹲下来,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磕碰到的伤处,陆乔乔瘫在原地任由他看,但又似俄然想起甚么,猛地一翻站起来抖了抖身子,甩了一地的生果皮块,边还顾着抬爪挡了挡本身脸上极具特性的大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