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爷,我明白了......”
李大个子伤重难起,叮咛着李猛前来报信,为了掩人耳目,他谎称要回泽山镇,明天傍晚赶到了骡马口,呆了一夜后才纵马赶了过来。
嘴角常挂的暖和笑意不见了踪迹,路云风面色冷酷并且安静,一个接着一个的惨痛场面,令他气愤了一次又一次,到了现在,肝火已经燃尽,心如深潭古井不波,只要敛于眼底最深处的那抹凶芒,愈发得深沉并且浓烈......
山梁固然不高,坡度倒是甚陡,那人嘴内里喊着脚底下发展,一步没踩稳,顺着坡就骨碌了下去,所幸手内里拖着缰绳,那马被他拽的趔趄了一下,甩甩头又收回一声咴儿的嘶鸣。
老爷子未置可否,体贴的问:“猛子,你让谁给打成如许?动手不轻啊,你爹说,你在泽山镇赶车送砖,不去做活路了?”
“猛子,出了甚么事?”
“哦?那成。”
“喂、喂、喂、我呀、是我、是我呀风娃子。”
人只要一个,马也只要一匹,棕黄的毛色看起来甚是眼熟,那人的声音甫一入耳,路云风赧然收势,赶快上前去搀扶,嘴里极其惊奇的号召着:“猛子哥?你、你如何来了?”
“爷,风娃子获咎的那帮人,正在四周刺探他的住处,我爹焦急,怕他没返来,让我先来知会您一声。”
路云风牵着马神采一沉,“听你这意义,三江车行要进山来找我?”
“虎子哥呢?”李猛再次问道,“爷,有备无患,得防着那群牲口。咱还是进山去吧,我骑了牲口来,能帮着驼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