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皮再厚也说不下去了,干脆摆摆手,不说了。

“好吧!我信你!”黄连复又靠在了卓斯年肩膀上,叹了一口气,哀怨道,“没人比我更悲催的!我外公和我老公的外公是老战友,当年一起上过疆场,兄弟情深。他们当时定下承诺,说各自的老婆如果生了一儿一女就结为伉俪,如果性别一样,就等下下一代再生出的一儿一女,归正就是要攀亲结定了。

“没干系,都是成年人,我不会让你卖力的。”卓斯年打断她,语气轻松。

“没有,恐怕永久不会晤到了。”男人的声音更加深沉,在这空旷的山顶上显得有点瘆人。

呃?

黄连嗤之以鼻,“切!我才没那么怂呢,负债还钱,我并没感觉这件事能让我不高兴。相反,导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才是让我最不高兴!”

因为我跟卓家两个儿子春秋相差都比较大,我妈妈分歧意这个婚约,以是一向没奉告我,直到此次暑假回家,外公才跟我讲了这些事,但愿我嫁给我老公,圆了俩老爷子的夙愿。并且,传闻我老公身材不好,这些年常住外洋,跟个药罐子似的,外公说我嫁畴昔,他们不会虐待我,如果能帮我老公治好病,更不会虐待我……

“好吧,我不会认账的……阿谁,我们换个话题吧!”黄连看着闪动的星斗,大脑高速转了几秒钟后,终究寻觅到了一个话题,“对了,明天你在缆车上你问我你为甚么要来华山,为甚么啊?”

“他住在华山上吗?那你见到没?”黄连猎奇地问,下午他出去是不是见朋友了?

我老公他外公外婆不但结婚早,还生孩子早,我外婆生的晚,可惜的是都是生的女儿,俩老爷子不气不馁,指着相差了快十岁的两个女儿说如果她们生下了一儿一女就订婚。

“那为甚么要去夜店吸引男人?”卓斯年锋利的眸子在夜里似是闪着光,盯着黄连的侧脸问。

我外公非常疼我,我不想看到他绝望,就承诺了他白叟家。没想到,那天我在民政局门口,见到我老公,哪是体弱多病啊,的确就是……唉,你也看到了吧?我当时遭到了惊吓,就逃了……”

“对了,你父亲是大夫,你学的不是医吧?”卓斯年问她。

卓斯年将视野转到远处黑黢黢的山脉上,很久才深沉开口,“来看看朋友。”

“好。”卓斯年内心涌上一股莫名的打动,利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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