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焱大声抱怨叫苦,为体味恨,起家时很不刻薄给这几人再狠狠揣上一脚,疼得他们哇哇大呼。
“山大叔,镇长、老药师他们都是高人,为何不把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给赶走,还槐柳镇一片清净?”
就在这时,俄然一个少女来到楼上,梳着两个小羊角辫,腰间高出了几个荷包,脸圆嘟嘟的,粉嫩敬爱却又测漏着成熟的严肃。
项焱心下一沉,到底是权贵以后,大要再谦恭,也袒护不了骨子里的傲岸。
这时,小五反而不怒,看着他折腾,俏脸还笑出了花般的光辉,大大咧咧地拍了拍项焱肩膀,“你这小我很成心机,今后跟我混,保你日子过得舒坦!”
“无端惹我平静,就这么算了?”
“莫非是他?”
“有胆量挑事,没本领平事,还被揍得脸上着花,真是好出息!”
这群猪头,只晓得逞口舌之利,真打起来屁用不顶,谁家摊上这么群纨绔的废料,真是祖上败尽了阴德。
说完,他反手又是几巴掌,刹时抽的他们如遭凌辱的小媳妇一样,哀哀怨怨又不敢出声,还大声吼道,“今后诚恳点!”
这群人不敢抵挡,捂着脸恨恨地看他,时不时瞟向小五,收回要求。
“那小哥哥气也出完了,该经验的也经验了,能不能放过他们?”
项焱迷惑,经一番体味,山大叔所说的,还真是天狼山外阿谁长得焦急的“少爷”。
幸亏小五并非真的放肆放肆,反倒只是个被宠坏的霸道公主。
“放宽解,这些人皮糙肉厚,不狠狠清算一顿,他们是不晓得花儿开得有多光辉!”
他们看上去明显要比少女年长,却称呼刚来的少女为“姐”,让人好一阵含混。
“伯庸城也算是苍国五大望族之一,如何后辈都穷得掉渣啊……”
她回身对项焱,又不满道,“小哥哥,纵使他们有错在先,您何必脱手这么狠,把他们满身骨头都拆断了,如何不干脆将他们大卸八块,好叫我们伯庸城费心省力?”
“小丫头,你是来领人的,还是替他们找回场子的?”项焱昂头扣问。
“小五姐,此人霸道无礼,不能让他做你扈从。”
大山满脸忧色,“几天前,我们镇上最有资质的娃子在外修行返来,也是看不惯这些人的霸道,起了争论最后却……”
“我很对劲,不过还差燃烧候!”
“小五姐,快救救我们。”
地上几人仿佛看到了拯救稻草,本半死不死的怂样,这时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嘶声哀嚎。
闻言,那少女顿时眉头一拧,冷着眸子,娇声呵叱,“你们几个真是出息,修为不高,一天到晚惹事生非的本领倒不小,差点都死在外头了另有脸信口雌黄?”
少女表面敬爱,却说话成熟,表示出的沉稳与聪明,与她的春秋远不符合。
趁小五转头之际,项焱伸手狠揪住她粉嫩的面庞,用力地几次扯弄,凑出各种形状,咬牙切齿地说道,“小丫头电影,要我给你当扈从,还不即是成了你的受气桶?”
“小五姐,他血口喷人,欺侮伯庸城,还行凶打伤我们,快杀了他。”有人还不知死活地诳语。
小五说话固然夹枪带棒,但还算客气,没有发兵问罪的意义,项焱的语气顿时和缓了下来,“脱手倒是重了些,但并非用心,只是想好好经验他们一下,不然今后不长记性。”
“小兄弟,不瞒你说,并非我怕死,实在是不肯见机重蹈复辙啊……”
少女的稚气与凶暴尽显,口中还忿忿道,“你们这群草包怂货,就晓得给我伯庸城丢脸!”
地上几人竟放声哭了起来,叫项焱忍不住地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