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分”,卓清涟仿佛遭到莫大欺侮扬起手扇了曲流觞一个耳光,这一巴掌劲道不大,乃至说是软绵的一下,倒是使尽了卓清涟浑身的力量。
这实在是――
曲流觞玩味的摩挲着卓清涟腰际这条孤零零的腰带,双手猖獗游走在卓清涟身材,一种残暴称心从心底油然直升,这类将面前人凌迟的称心差遣曲流觞用心将扯动腰带的行动一点一点放慢,不晓得对这个女人来讲这又算不算得过分呢。
这般不幸的模样像极了当初第一次遇见她时的场景,瘦肥大小的人儿伸直在一角瑟瑟颤栗,倔强的眼眸里充满着惊骇的泪水,像一只吃惊的小兔防备着周遭统统人,那般的楚楚不幸那般令民气疼,一下子就戳中了曲流觞心底那一片柔嫩。
卓清涟手忙脚乱想着帮面前人拭去身上的药渣,手腕却停顿在半空中被一只手死死钳住,还不待卓清涟有所反应,隐在黑暗中的那人俄然将身子贴了过来,一抹温热的气味鞭挞在卓清涟脸上,激起陌生的颤栗,卓清涟像是一只吃惊的小鹿紧紧绷直了身材不敢转动。
“还是说随便甚么人你都不介怀,都能够成为你的入幕之宾”,曲流觞用如此轻浮的语气说道,“如果你当真感觉饥渴,以你的手腕凤鸣楼上高低下你都是能够介入的,不过,这也要人家不嫌弃你才是。”
卓清涟一脸没法置信从刚才的旖旎中摆脱,曲流觞的话就仿佛是在她的心口又划上一刀,血流一地。本来本身方才以为的情不自禁投入的不过是她的一场戏弄。
身子死死抵住墙壁顺从着本身的靠近,为了不让哭声溢出嘴角,整齐的贝齿已经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可即便如此,因为强忍着哭泣身子收回藐小的微颤,眼泪就好似永无尽头普通大颗大颗往下掉。
曲流觞的手不知甚么时候顺着卓清涟的腰际渐渐往上爬,敏捷占据了卓清涟心口处的柔嫩,两小我的姿式从一开端曲流觞压迫性的俯视到了平视,恰好这一具破身材还搂着别人不诚恳,一身骨头硌得卓清涟的确要喘不过气,咬你一口算是提示。
被曲流觞逼在墙角的卓清涟因为挣扎有些微喘,方才被堵住呼吸差点背过气因为缺氧面色有些泛红,被践踏过的樱唇看起来有些红肿,抽泣过潮湿的眼眶配上有些混乱的衣衿,这如何看都是一副撩人的姿势,回想起手上柔嫩的触感,曲流觞竟然极其不争气的在卓清涟面前红了脸。
但是缓缓行动着的手快速一顿就这么高耸的停了下来,曲流觞皱着眉感受动手背上滴落的那一点凉意,不轻不重打在她的手背。仿佛是不信赖仿佛是骇怪,而仿佛更多的是为了考证这一抹凉意不是她想的那样,曲流觞垮下脸昂首对上的倒是卓清涟惊骇的双眸。
怔怔看着卓清涟渐渐清算衣带的曲流觞俄然感觉这个场景实在是诡异之极,的确要令人堵塞。因而下一任凤鸣楼楼主就这么跑了,狼狈至极不发一言的落跑了。
曲流觞一把捞起卓清涟软下的身子,舌尖诱哄着对方绽放羞怯,清浅的呼吸依着卓清涟生涩的回应让她更加贪婪,卓清涟此时完整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堕入曲流觞气味的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