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话我固然天赋异禀,却总学不到你这琴声里的精华,本日觞儿便也弹一回与你听听,好不好。”方才趁卓清涟身子放松之时,曲流觞的指尖已经滑下,触碰到了那最柔嫩温热,细致敏感的来源。
曲流觞对劲的看着身下这个清冷如许的女子轻柔伸展着身子将本身的斑斓一点一点闪现到本身面前,这类不实在的感受让她愈发沉湎于卓清涟的娇媚,但是她心知卓清涟下的药已是拖不得,怪只怪这份温存来得过分短促。凤鸣楼中藏书很多,也不乏一些报告春宫媚术的话本子,饶曲直流觞自幼胆小,经历很多,可这事毕竟也是全无经历,至心要帮卓清涟解毒她心底也是虚得慌。
指尖碰到的那处隔绝另有指尖带着的点点红痕,无一不在提示着方才一场欢爱曲直流觞具有了卓清涟的第一次。
轻手把卓清涟散在脸上的发丝扒开,细细的喘气带着混乱的呼吸鞭挞在曲流觞指尖,脸上少了常日里的文雅矜持,卓清涟脸颊染上的薄薄绯红透出的热意让曲流觞手指微颤。浑身伸展的炎热让卓清涟有些无措,嘴里收回细碎的嗟叹,身子不自发向曲流觞冰冷的指尖挨近,对于卓清涟下认识的追随,曲流觞开端还能不动声色,但是在发明追随曲流觞未果以后,卓清涟竟开端悄悄拉扯本身身上因挣扎而显得微皱的衣衫,曲流觞墨玉般的瞳孔中暗色几番澎湃脑筋一热按住卓清涟的手俯身吻上了近在天涯的唇瓣。
红烛帐暖,但是现在不但没有红烛,就连这轻丝绾成的纱帐都谈不上一个暖字,可就在曲流觞看来,此时躺在床榻上的这个女子才是本身眼中的独一。
眼瞅着卓清涟这副烟视媚行活生生勾得人寝食难安的模样,曲流觞乃至感觉贴在那处的指尖都被光滑潮湿感染得发烫,悄悄勾动那处湿滑,“那涟儿可要听好了。”
发觉到卓清涟的严峻,曲流觞可贵温言软语安抚道,“不要怕,交给我”。身下人儿纤细的颤抖惹得曲流觞一阵心疼,但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巴望,顺手挑开了另一边的衣衿。即便夜幕高垂,映着透进的月色,卓清涟身上的肌肤出现的盈润晶莹的光彩直直照进曲流觞的双眸,胸口处跳动的乌黑饱满在一刹时夺走了曲流觞的呼吸。散开的衣衿边沿充满着卓清涟身上淡雅暗香的气味,混着氛围中尚未散去的芬芳香气一丝一缕缭绕在曲流觞鼻尖。
先前一向强忍着用内力与迷香对抗才气勉强保持明智,现下撤去内力后的卓清涟只觉蚀骨酸麻感浑身发软一点力道都使不上,整小我由着曲流觞拢在怀里往内帐走去。
一抬手,衣带滑落,卓清涟感觉身子虚软疲惫,便是牵住曲流觞的手都差未几破钞了她统统的力量,好累。若说先前曲流觞的吻还是轻柔顾恤的,在卓清涟带着本身解开衣带以后,她的吻无疑是侵入的占有。
眼下卓清涟的气味更加混乱,扣住曲流觞肩胛的指尖也在不自发收紧,身上的热意烫得惊人,喘气更是混乱绵长,再拖下去但是不得了。曲流觞晓得女子第一次会痛,但是这已经不是涟儿的第一次,应当不会痛才是,松开含吻的唇瓣,曲流觞的手挑开卓清涟下衣的束摆轻巧钻了出来。
彻夜既然约了曲流觞来竹苑,便是存了如许的心机。亏了卓清涟在这类下作药物的催动下还能保存有一丝明智,她牵起曲流觞的手引领着她覆上本身腰际,目光轻柔却透着不自知的迷离“觞儿,欠你的幸运我现在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