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章顶说无碍,但凤景泽体贴则乱,在他眼中,凤景若就是手上破了个小口儿,他都会心疼,更别说长这么一身看起来特别吓人的红疹了。
凤景泽拿着章顶配的药膏,看着睡在床上的凤景若,心头情感翻涌。
“卫钧!筹办一辆马车!要快!”凤景泽吼道。
他看了眼被凤景若一掌劈碎的大门,再看看此时凤景若脸上的神情,叹了口气,说道:“团子,你真是长大了,看来今后也不消二哥庇护你了。”
凤景若的委曲与气愤,凤景泽全都清清楚楚地感遭到,他几近用尽了全数的力量才节制住本身没有走畴昔抱住凤景若。
他从凤景泽的眼里看到了忍耐。
卫钧驾着马车几近是高涨而起,朝着皇宫赶去。
凤景泽抱着凤景若坐上马车,对卫钧说道:“快回皇宫,团子对酒过敏,身上长红疹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会爱上这枚团子。
他叹了口气,坐在床沿上,抬手去解凤景若的衣服。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心头的邪念压下,然后给凤景若的身上抹药膏。
凤景泽的眼眸又暗了三分,他弯下腰打横抱起他,往内里的房间走去。
他趴在桌子上,很快就睡了畴昔。
刚才在门外好不轻易假装出来的赛过性的气势,在凤景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中,就跟那扇大门一样,分崩离析。
待卫钧出去将门合上后,凤景泽又深深地吸了口气。
凤景泽谨慎翼翼地掰开他的手指,给他盖好被子,却听到凤景若嘟囔了一句:“二哥,你不要……不要讨厌我……我不想当四皇子的……”
章顶过来看了一眼,翻开凤景若的眼皮看了看,给他把了脉,然后说道:“澜王,四皇子确切就是纯真的对酒过敏,无妨事的,我配点药膏,你给他擦一下,我再配点药煎了喝下去就好了。”
凤景若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失魂落魄地在刚才凤景泽坐过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见桌上放着一壶酒,凤景若拿起酒壶抬头大口喝了下去。
他用力揉了揉眼,见院子里确切已经不见了凤景泽,顿时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