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情拿起筷子,冷静用饭。
“成何体统。”秦海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力量之大,让桌子上的汤水都溅了出来。
许希文正要走入书房,却被秦逸拉住了衣服的一角。他转过身来,扑哧一笑。
房间固然安插简朴,但他刚才躺的那张床是张老花梨四合快意纹六柱架子床,桌子是黄花梨条桌,椅子是紫檀有束腰海棠形杌凳,柜子是黄花梨云龙纹大四件柜,无一不是足以放进博物馆的古玩。
许希文凝睇着那副书法,上面写着:“昼寝乍兴,輖饥正甚,忽蒙简翰,猥赐盘飧。当一叶报秋之初,乃韭花逞味之始。助其肥羜实谓珍羞,充腹之馀,铭肌载切。谨修状陈谢伏惟鉴察,谨状。七月十一日,状。”他不由赞道:“布白舒朗,清秀萧洒。”
许希文抚摩秦逸的后背,“如何了?”
……
许希文见到秦逸,紧绷的情感放松了下来。他对秦逸暴露一个浅笑,好似黑暗中投来的一束光。
许希文正要说话,却听到了门外的拍门声。他起家翻开门,秦情正抱着胳膊站在门外。
许希文醒来的时候,暮色已经来临,秦逸却不在他身边。
秦情把一抹碎发捋到耳后,“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