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微微一动,秦呈顺势问道:“甚么东西?”
容栩和秦呈坐在容家大宅的客堂里,而容家叔婶却站在走廊上,像两具僵尸,身材生硬。
这时容婶婶刚好走到客堂,一听这话,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呈。
容恒也不客气,拳头一下下地往容婶婶的身上砸,就跟两个贩子恶棍在打斗似的,在书房的地上翻滚。打着打着,就撞到了夹子,哗啦啦地掉了一地的碎片。
一只青花瓷俄然安闲婶婶的身边飞过,撞在墙上,摔成了碎片。
“这是因为你们没有孩子,不管如何,容氏迟早也会是我的。而你们没孩子,是因为你生不出来吧。等等,他能忍你这么多年……他或许,也不大好生?”
容恒见容栩没答复,也不泄气,反而让容二婶给容栩报歉。
事出变态必有妖。
容栩忍不住地翘起唇角:“好。”
容栩微讶,笑道:“不是,段叔,刚才碎了的两个花瓶和三个瓷碗……仿佛都是我的。你记录一下,把总金额发到我的手机吧,这些东西,叔叔和婶婶得赔给我呢。”
容栩直接将墨镜拿了下来,他非常随便地走进屋内,一边走,一边淡淡说道:“一条狗。”
容栩穿戴一件简朴的红色t恤,因为酷热的气候,浅蓝色的外套随便地扎在腰间。细碎的短发染成浅浅的亚麻色,一副广大的玄色墨镜遮挡了大半脸庞,只能瞥见一个白净精美的下巴。
清挺的眉头微微一挑,容栩勾起唇角,道:“如何管?”
但看着对方子虚的笑容,容栩却淡笑不语,懒得去拆穿对方糟糕的演技。
容栩揉了揉手腕,淡笑着说道:“二婶,刚才又在说甚么呢?你叫的声音太轻了,我没听清,你要不要再叫得响一点?”
“李春清,你年青的时候还算能够,现在年纪大了,发福成如许,又胖又矮,但容恒他合法最成熟的时候……他既然敢用没有孩子这一点来算计我,打我的股分的主张,你就没想过,他真的没有孩子?”容栩的脸上满是纯粹有害的笑容。
大门在两人的身后关上,收回“咔嗒”一身脆响。
容栩感喟一声:“如果没有孩子,也就是生前能占占我的便宜,用一个合约来合法利用我的股分。把我的股分和他的股分拉到一起,今后全数都给我?还是说……要给他的儿子?提及来,我上个月仿佛看到,二叔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那女人长头发,嘴巴中间有颗痣……”
段管家一时健忘去拉住容恒。那两人又开端打了起来。脸上身上都是血,但肥胖的中年妇女却一口一个“臭表子”“贱男人”,然后猖獗地去抢地上的碎瓷砖片,割着容恒的手臂,割得他不断喊痛。
容恒谨慎翼翼地看了秦呈一眼,见到男人坐在书房的沙发椅上淡定地翻着书,仿佛没有重视这里的环境,他稍稍松了口气。再看容栩这一脸纯真天真的模样,他忍不住地笑了一声,说道:“小栩,你看你现在也有了本身的奇迹,今后……你筹算回公司帮二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