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关紧的木门,花向剑才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刚才香艳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白净的脸颊一片酡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只是难堪之色布在脸上,现在,他该如何办?
“女人,这些都是上好的胭脂水粉,从南边出去的新货,不信您闻闻?”
“花大面首,找本宫有何事?”水光的眸子凝着面前脸颊红润的男人,颀长的眉一挑。
踢门。
回过神,剑眉一挑,“谢我甚么?”他绞尽脑汁,都没想到穆初槿会因甚么而谢他。
“喂喂喂!哥们要哭?快躺在老子的怀里纵情地哭,来!”柳水痕赶快招招手,等候或人决堤的那一刻,一个月了,每天对着一双要哭不哭将近憋出屎来的眼神,你能不难受吗?
纠结再纠结,最后牙关一咬,下定决计,花向剑抬手方要拍门,这时,门却开了。
春光乍泄,让人没有一丝筹办。
是不是直接出来对她说,我要卖力……
“一个月前,黑木崖,你替我挡得那一箭。”
与此同时,雕花木门被一阵风从内里关上。
紫眸呆呆的盯着朱红的门,面庞纠结,接下来是不是应当出来道个歉,毕竟看了人家的身子,但……
花向剑一呆,完整沉湎在那斑斓明丽的笑容里,它仿佛是一个暖阳的烙印,深深的刻在他的内心,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他想起来都是甜美蜜的。
“喂喂喂!望夫石!你不在的这三天里,公主已经返来了!”柳水痕忙不迭的在前面喊道。
掏掏耳朵,柳水痕悲催的翻了个白眼,这都一个月了,每天如此,他柳水痕早就会背了,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铿——
说完,就要回身拜别。
只是,她不晓得,现在乃至厥后,这个承诺毕竟没有实现,成了她穆初槿一辈子的亏欠,常常想起,总带着深深的遗憾。
嘭——
“啊——”
“好啊!”穆初槿利落的答道,水钻的眸底划过一抹精光。
不!不——
“喂!花向剑你等等!”穆初槿叫住他,望着劈面别扭的男人,她盈盈一笑,“感谢!”声音甜美,神采朴拙。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