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等候。
史艳文有些愁闷,不难猜想藏镜人想到了甚么,但现下解释未免难堪,便就着一边的冷水敷了敷脸,在竞日孤鸣含笑的叮咛下心神不定的走了。
“……好,你到凉亭等我,艳文马上就好。”
费事啦!
“想晓得吗?”
“说出来,鄙人或能替艳文参考一二。”
藏镜人噎了一下,“实在你不必……”
另一半被硬生生压了下来,实在史艳文本来想叫的是竞日孤鸣,半途蓦地降落的语气古怪的不是一点半点,竞日孤鸣早已适应暗中,现在近间隔瞥见史艳文的惶恐更是让他忍俊不由,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咳,别担忧,鄙人……实在也算个君子。”
“……”你公然当我傻是吧。
藏镜人看着面前低眉垂首的青年,“再说一次。”
“是。”
“哦,”竞日孤鸣握住他肩膀的手俄然滑至腰间,稍一用力,那人便被带入怀中,“在想甚么?”
你不感觉现在才解释有点晚了吗?是说你只是个半天不也没个成果!
不消看也晓得对方忍笑的神采,并且我没有在担忧你“不君子”!但这件事还是不要解释的好,史艳文神采愈红,“艳文只是有些用心。”
“……哦。”
“先生……”史艳文深呼吸几口气,“如果冷的话,盖上被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