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玩一会儿。”
林幸半边身子歪着躺椅,安闲地吃柚子,阳光蓦地落在她身上, 她舒畅得半眯起眼睛, 缩了缩肩膀, 慵懒得像只猫。
“待会儿……要来人的……”林幸弱弱地抗议。
“没干系,我带着你动。”
徐溪晚放动手中的书,贴着林幸耳朵悄声私语,奉告她本身对她第一次动心的景象。
林幸咯咯笑,对劲道:“公然是老地痞,竟然这么早就对我动心了,还是个闷骚的老地痞,忍得了这么多年。”
徐溪晚总喜好把林幸的腿架在本身身上,把她的脚捂在本身心窝里,林幸总笑徐溪晚是“足|控老地痞。”
“但是……”林幸还要说甚么,徐溪晚微凉的指尖已经贴着林幸浴袍裂缝摸进她的腰间,在腰窝上如有似无地打了几个圈,林幸嘤咛一声,回绝的话再没说出口。
“待会儿再吃。”徐溪晚笑对劲味深长,手已经从林幸的裤腿摸了出来,室内暖气充沛,徐溪晚掌心很烫,贴着林幸的小腿肚子悄悄揉捏。
“不是你说的么,我要练习技术能够随时叫你,你七乘二十四小时作陪。”徐溪晚压着林幸的手腕,用牙齿咬开了她的浴袍绑带,“我现在就想找你练习一下。”
徐溪晚煞有介事地点头,同意林幸的观点,“没错,我就是昏君,你就是我的美人。”
“不怪我,是小幸穿网球裙太都雅,叫我如何忍得住。”徐溪晚表示本身很无辜。
幸亏徐溪晚侧卧在躺椅上,一向把林幸护在怀里,挡得严实,没有泄漏林幸半点春光。
她们四小我开一辆车畴昔,周晓慧卖力开车,冯玉坐副驾驶,林幸和徐溪晚两人坐在前面。
“但是我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到厥后,林幸已经完整丢失在徐溪晚手中,完整想不起拉窗帘这件事。
林幸笑嘻嘻踢了徐溪晚一下,嗔道:“快放开我,痒死了。”
林幸假装痛心疾首地点头,“都说美人误国,本来是真的,我们好一个兢兢业业的徐总,现在也变成只晓得享用的昏君了。”
“本来你早有预谋!”
“脏死了……”林幸要把脚缩返来。
“可不是。”周晓慧吹了个口哨,“哎,想想看,我们都快二十年的友情了,真是不轻易,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呐。”
林幸听了,又闹了个大红脸。
最后,一场网球以极其香|艳的姿势结束,出来时林幸腰间系着徐溪晚的休闲外套,外套底下的裙子湿了一大片,脸红红的。
林幸喘着粗气,平复了心跳,才问她:“实现甚么?”
林幸又说:“改天在你的总裁办公室尝尝,那才叫真正的白日宣|淫。”
徐溪晚用心笑得一派君子君子模样,“我晓得啊,你早上说腰酸腿疼,恰好现在偶然候,我给你按摩按摩,有甚么要紧?”她嘴上说的朴重,实际上手已经从裤管里摸到了林幸膝盖弯上去了,偏面上安闲,气得林幸忍不住踢她。
徐溪晚行动一顿,呼吸短促三分,再不装甚么端庄人,挤到林幸那张躺椅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舔她的耳根,趁着林幸失神的半晌,手从林幸宽松的活动裤滑进她的大腿……
“看路。”冯玉提示她,“开慢点,前面有超速拍照,别对劲失色。”
“好啊。”
周晓慧从小就有对劲失色的弊端,骨子里带着一点毛躁,要不是冯玉在她身边冷静帮她兜了这么多年底,保不准她早就吃大亏了。
“我喜好就行。”徐溪晚说着,竟然低头哈腰,在林幸的脚背上亲了一下。
她的膝盖弯恰好搭着躺椅边沿,小腿一甩一甩, 袜筒与裤腿交界处,美好的脚踝时隐时现,披收回一种完整不自知的纯真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