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谢小巧顿时愤怒起来,但她也觉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现在如果跟常安之对上了,实在不过是在给美人王爷找费事罢了。
齐国公夫人看来早就对这个病有所体味了,听闻谢小巧这么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莫怕,丫头你肯来看你常伯伯就已经很好了。这半年来……”
总的来讲,齐国公对谢家对她都算不错,以是谢小巧在内心盘算主张,要认当真真给齐国公治病。
“待我拿了药箱。”谢小巧说罢,回屋去取了药箱过来,交给白露背着,和白露一起,上了门口常安之的马车。
有白露在这里,谢小巧就放心多了,不由悄悄舒了口气,便听得白露低声道:“王爷说了,莫要怕他,齐国公的病该治还得治。”
走了好几进院子,终究来到了齐国公的卧房,常安之率先走出来,向齐国公汇报了这件事,这才叫谢小巧出来。
谢小巧内心一动,便接口道:“伯母说那里话,秋玉在这里,还要请你多照顾。”
谢小巧猜不出,现在也没有工夫猜,因为常安之已踏进门来,走到她近处,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等她答复。
诊过脉后,又向守在一旁的齐国公夫人扣问了齐国公的病史,齐国公夫人解释说,约莫也就是半年前,在得知常平之失落以后,有一天,齐国公俄然开端说不清楚话,走路也颤颤巍巍,不似平常妥当,但当时谁也没有当回事,只觉得是他思虑太重,但没过几天,他的症状就愈发短长了,然后渐渐地,他就没法再下地了,话也没法说了,乃至半边身子也没有了知觉,就这么瘫在了床上。
带着如许的动机,谢小巧仓促登上马车,归去了。
她没说话,常安之持续道:“我来就是请你去给我父亲看病,你去还是不去,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