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迷蒙双目俄然起了模糊泪意幽幽凄楚地看向赵书仁。
赵书仁本来已对小巧的话信赖了几分;但这会他看了看眼神闪动的小巧,又看了看气极痛心的赵晓瞳;神采再度起了猜疑。
赵书仁的目光自赵紫君震惊的脸上划过,停在钟老板怏怏不快的脸,略略有些游移道:“这个……还请钟老板你再细心鉴别。”
“二蜜斯,临时非论小巧所说的话是否可托;单是从府里四个方位挖出来装有纸条与羌活的袋子,就鉴定是我下盅;这未免太牵强了吧?”
“那里牵强了!”赵紫君心头嘲笑,面庞仍旧和顺似水,“你的院子里栽种着各种百般的花;刚才云启大师也说了,用于下盅的玉海棠但是在你的院子里找到的;你另有甚么可辩白的!”
小巧呆了呆;她皱着眉头下认识侧目往赵紫君瞄了瞄。
“小巧,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赵晓瞳直直盯着小巧,语气俄然硬了起来,“你没有话说;但是我有。”
赵紫君一见,立时迫不及待拿着花种到他跟前,火急问道:“钟老板,这是羌活的种子,对吧?”
“小巧她这么做,是因为她记恨着被我奖惩之事。前些天她做错了事,被我从一等丫环降为二等丫环;没想到,因为这点事,她竟然口口声声诬告我,要借父亲你的手将我置于死地。”
“是吗?”少女微微一笑,眼神迷蒙如隔轻纱,然光芒熠熠透着笃定,“父亲,不如请花市中驰名的钟老板来鉴定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羌活的种子!”
她看了看一脸自傲的赵紫君,神情忐忑转向赵书仁,道:“父亲,二蜜斯说的也有事理;为谨慎起见,还请父亲传筑梦居之前的下人来问一问;看看他们当中可有人识得字的;再审一审他们当中可有人偷偷拿了册本来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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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赵紫君所言;不过除此以外,他还别的悄悄差人别拜别找两位经历丰富的花农。
赵晓瞳看着神采阴晴不定的赵书仁,内心鄙夷;面上神采却更加忐忑。
赵紫君闻言,立时惊诧得瞪大双目;她下认识辩驳:“钟老板,你看清楚一点;这真的不是羌活吗?你该不会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