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他此问,昂首又是一拜。

“这不过是张白纸,有何不当?”

“父皇请细看,这纸是上好的瀛洲宣,若儿臣没有记错,当日搜出的卖国手札,也是书在这瀛洲宣上的。瀛洲宣非常可贵,需百年松木制浆,几次岩晒百日方可成,一贯只供应皇亲贵戚,别人倒是令媛难求。而那手札的内容,儿臣影象犹新,言辞间是从西白国千里迢迢送来的,既然如此,必是在西白国便誊写好的,那这手札又怎会写在东苍特供皇族的瀛洲宣上呢?”

“图确切在儿臣这里。”苍之谦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眸光闪动的太子,持续说道:“儿臣已将那图铭记于心,只是安然起见,并未画下。”

苍之谦面无惧色的直视着皇上,说道:“儿臣对父皇确有欺瞒,不过并非通敌卖国,而是欺瞒父皇丢图一事,只是儿臣丢的是假图,并肩王府从未有真的军事图,真图早已随贺大将军葬身火海。”

“儿臣没有!”苍之谦脊背矗立,公理凌然,涓滴不为面前如此凶恶的局势所动。

说到这里,他从怀中取出一张薄纸,呈到皇上近前。

他们所言与方才诸位大人禀明皇上的话,普通无二。特别是聚德全的掌柜坦言,并肩王曾多次在聚德全会晤各色人等,包含言语不通的外族人。

“老六啊老六,朕对你信赖有加,且如此重用,没曾想你竟通敌卖国,还多次三番的残害手足!”

“那你呈于朕的图也是假图?你为何要欺瞒于朕,你可知这是欺君大罪!”

“前太子妃一案,有何端倪?”

“儿臣本只是有所思疑,谁知昨日儿臣再度踏入尉迟氏寝卧之时,偶然间在书案上发明此物。她的寝卧自她被杀以后,再无人踏足,明显是当日留下的。”

太子言辞诚心,皇上此时也偶然计算这些,转而问起太子妃一案。

皇上刹时雷霆大怒,拍案而起,“老六!人证物证俱在,莫非你还要抵赖不成!”

皇上见他仍然冥顽不灵,顿时怒发冲冠,转而对着大理寺卿大喝道:“张成,传证人!”

皇上接过安公公呈到近前的宣纸,皱着眉头前后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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