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婚事但是她一手促进的,她高兴得都快一蹦三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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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宵辰跟白文怡结婚,还是皇上赐婚,恐怕多想想都得怄死。
福禄吓得脸都绿了,“爷,我这就给您去宫中请太医。”
沈绾笛总算是将绷带缠好了,她摸了摸额头的汗水,最后看了一眼褚昀降,然后从空间归去了。
“无事……嘶……”褚昀降现在连说句话都感受疼得直抽冷气。
沈绾笛恍然,难怪大师都一副谨慎翼翼的模样,敢情是怕戳到她的悲伤处。
这一早晨产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沈绾笛一个早晨都没睡着。
看着缠得歪歪扭扭的绷带,沈绾笛有些活力,这祁王府那些下人到底是如何办事的,祁王遇刺这么大的事情,如何连找个治外伤的大夫都找不好。
沈母说:“你真这么想?”
这祁王府的主子是筹算造反了不成,竟然让主子爷用这类劣质金疮药!
他有些想不明白,方才他也“昏倒”了,为何沈绾笛却不像之前在宫中那般?
这金疮药是沈绾笛亲身配的,疗效极好,可就是敷上去极疼,跟把皮肉放在火中炙烤一样。
“哗啦啦”瓷器碎裂声传来,福禄躬着背小跑着跪在了褚昀降脚边。
待沈绾笛走后,褚昀降猛地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行动太大,碰倒了摆在床边的茶台。
她对本身,不过也只是半晌温情罢了,本身如何会当了真。
待福禄走后,褚昀降看着空荡荡的火线,那是方才沈绾笛消逝的处所。
许画扇为甚么病她一清二楚。
沈绾笛没再想这件事,归闲事已至此,许画扇现在该仇恨的人也不是她了,如果她和白文怡能狗咬狗一嘴毛,她更欢乐了。
“爷,产生了何事?”福禄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他赌对了,沈绾笛公然操纵特别的功法来到他房间里为他疗伤,在沈绾笛来之前,他已做足了筹办,以是才没被对方的迷香放倒。
沈绾笛讽刺地笑了笑。
“不消,你退下吧。”褚昀降挥了挥手,福禄固然担忧,却也只能听话退了出去。
第二天沈家一大师子用早膳时,沈母见她面色发青便问:“小六啊,你要不舒畅就回房间歇息,本日不消去女院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