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画扇脸上的神采僵了僵,接过徐妈手里的避子汤就喝了下去。
等在后门的轿夫看到许画扇被扔出来,一个个焦心上前,将许画扇扶进了肩舆。
丫环这么一说,白文怡很快便沉着了下来。
白文怡咬牙,“好啊,又是一个沈家的小婊子,我拿沈绾笛没体例,还拿一个戋戋表蜜斯没体例吗?未出阁就敢做出这类放荡之事,我看她的脸往那里搁!”
她这厢正忐忑着,便见徐妈端着汤药仓促走来,“对不住了许女人,有些事情担搁了,让您久等了。”
白文怡嘲笑,“哪个许女人,咱王府有个许女人我如何不晓得呢?”
她甫一喝下去,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手里的碗咕咚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捂着小腹跪坐在地上,额头上的盗汗一层一层往外冒,不消一会儿浑身便湿透了。
她附在白文怡耳边,用只要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夫人,这时候找那许画扇的费事,恐怕不当。”
一个轿夫开口对坐在轿中的许画扇道:“女人,您是受伤了吗?我晓得一家新开的神医棺,那位年青的神医可了不得呢,得了不治之症的老婆子被她治了都能下地行走了。”
丽妃那老妖婆还时不时宣她进宫,以教养儿媳的名义磨搓她,若这个时候许画扇被纳进府里,万一再怀上子嗣,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可嫁出去的日子并不好受,褚宵辰别说碰她,便是看向她的眼神都尽是嫌弃。
许画扇约莫等了半柱香的时候,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平常一刻钟便好了,何必等这么久?
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走出去,一左一右将下体流着血的许画扇架起往外走,从后门扔出了凌王府的大门。
她扑通跪在地上,颤抖地叩首:“老奴见过侧夫人。”
白文怡恶狠狠地说:“有何不当,我就是要把这件事鼓吹出去,让那许画扇没脸做人!”
坐在轿中的许画扇哀思欲绝。
徐妈说:“这许女人是沈府的表蜜斯,跟了王爷好长一段时候了。”
白文怡肥硕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倾过来,“这沙锅里煎的是甚么药?”
“不,这,这如何能够是避子汤!”许画扇捂着剧痛的下腹看向白文怡,“你到底给我吃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