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找出皇后娘娘到底中了何种毒,而下毒之人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被庇护得密不通风的皇宫中下毒的。
现在的许画扇可不比当初,她是沈绾笛用来给皇后娘娘做替人的,千万草率不得。
她刚出凤仪殿,身后一道气喘吁吁的女声传来,“申大夫,你走那么快干吗?”
皇后娘娘:“行,你先退下吧。”
沈绾笛见皇后娘娘踌躇,便说:“娘娘,您还记得承诺过草民甚么吗,统统服从草民的安排。”
沈绾笛忍住嘴角笑意,这云嬷嬷甚么人啊,这么不拿褚云罗这公主当回事。
皇后娘娘这才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
可想想上辈子离皇上驾崩的时候已经不远了,她的时候未几了。
她考虑过,下毒之人将毒下在饭菜中的能够性很小,御膳房的安然是重中之重,在内里做事的杂役祖上三代都经太重重查验,就算幸运下了毒,可另有试毒这一道工序。
“这悬丝评脉并不能很精确地诊出娘娘您的脉象。”
沈绾笛浅笑:“学医时趁便学了一些。”
皇后娘娘轻点了一下,“是,如何了?”
一旁的大宫女指责:“大胆,你这意义莫非是想让我们皇后娘娘搬出凤仪殿吗?”
皇后娘娘摸着她的脑袋,柔声道:“本日你母妃如何没有同你一同前来?”
“草民拜见皇后娘娘。”沈绾笛冲坐在软榻上的皇后娘娘行了一个礼。
沈绾笛说:“如果想去了玉面狸身上的虱子,可用桃叶和楝树根给狸奴泡汤,应是有些功效的。”
“为了皇儿的出世,不必拘泥末节,就按你说的办。”
她把凤仪殿内的用品一概换掉,就是想尝尝,下毒之人是不是把毒下在了皇后娘娘常用的物件之上。
褚云罗偷偷往沈绾笛身上瞄了一眼,说道:“我母妃正忙着给她养的玉面狸抓虱子呢,也不知那玉面狸跑那里去玩了,惹了一身虱子返来,用篦子一梳便梳下来很多。”
沈绾笛扫了一眼凤仪殿四周,问道:“皇后娘娘,自您成为后宫之主后,便一向住在凤仪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