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面首吓得跪在地上,不住叩首,“朱紫赎罪,小的,小的是迫不得已才出来接客的,求朱紫扰民啊!”
褚昀降重视到了白文怡看向本身时那淫邪的目光,神采一下便阴沉了下去。
褚昀降阴沉着脸看向面前的老女人,咬牙切齿:“你说甚么?”
老女人把帕子一挥,批示那几个彪形大汉,“把他给我抓起来!”
她可不管对方是如何呈现在本身的龙凤斋的,这类男人,搞到就是赚到!
就在他筹办脱手时,二楼呈现白文怡的声音,“且慢,柳妈妈!”
“啊——”白文怡尖叫地用被子捂住身材,而男人则慌乱地穿戴衣服。
此时,床上的两人未着寸缕,男人正趴在白文怡身上,整颗脑袋都埋在她的腿间,白文怡的神采似痛苦似欢愉,叫声一声塞过一声。
沈绾笛虽说活了两辈子,可直到现在还是是个黄花大闺女。
她上辈子虽嫁给了褚宵辰,却因为许画扇的调拨,加上沈家人与他之间的冲突,直到她死,都不晓得母亲在她出嫁那日说的圆房是如何回事。
白文怡气得破口痛骂,“你这孬种,竟然这么快就陷老娘于不义!”
褚昀降真是没想到,这皇城根儿下,竟然另有如此离谱之事。
这沈六还真是喽啰屎运啊,之前都给祁王殿下下了退婚书了,这会儿又勾搭上了。
到时候那些深闺中孤单难耐的女人,还不得巴巴把银子送到她面前来。
当时,很多孀妇担当了丈夫的家业,坐拥万贯家财,又孤单难耐。
“你们细心些,千万别伤着他的脸了。”老女人叮咛道。
白文怡顶着一身肥肉,颤颤巍巍从楼梯上走下来,走到柳妈妈面前道:“柳妈妈,听我一句劝,把人放了。”
柳妈妈很自傲,她又不是没活捉过武林妙手,仗着会几手拳脚,不把她龙凤斋放在眼里,成果暗沟里翻船,被这构造密布的龙凤斋活擒,最后废了武功,碎了琵琶骨,完整成了一个玩物。
沈绾笛还未反应过来,手便被褚昀降牵住,快步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不过,龙凤斋名誉虽大,可与醉香楼比,就像是暗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普通只在子时开业,且从不对外招揽买卖。
“无,走吧。”褚昀降沉着脸,带着沈绾笛回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