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丰行动轻柔地擦去沈四脸颊上的眼泪,顾恤地说道:“前段光阴我同祁王殿下做了一笔买卖,等我将盗窟上的事情都安排好,然后寻得一良商身份,到时候再来你家提亲,如许你爹娘就不会有定见了。读书考取功名以我现在这春秋怕是不可了,但是做些买卖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还是没题目的。”
“好。”萧元丰紧紧抱住沈四:“你想走,那我们就走,现在立马就走!”
成果夜色将至,冬梅就一副大惊失容的模样跑过来:“六蜜斯六蜜斯,不好了!克日四蜜斯胃口颇差,本日就凌晨喝了点白粥。方才四蜜斯跟奴婢说,感觉有些腹饥,让奴婢去大厨房拿些吃食过来,奴婢就去了。可谁知奴婢返来的时候,四蜜斯早已经不在房中。奴婢不敢大声鼓噪,就仓猝来找六蜜斯您了。”
“也许流言的能力小了点,但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沈四同朱郎你胶葛不清的话,任她有百张嘴都没用,到时候朱郎你就能抱得美人归。”
她字字哽咽,话语中的绝望和惊骇让萧元丰不知所措。
许画扇忽视本身下巴上的那根油腻的手指,脸上暴露甜腻奉迎的笑:“那沈四现在不睬朱郎,不过就是装狷介罢了。倘若到时候让世人都晓得她沈四是个早就和男人私定毕生的放浪女子,世人皆厌她,唾她,把她脊梁骨都戳断。到时候那沈四无人可要,不是只能乖乖回到朱郎你的身边。”
得知沈四不见的动静,沈绾笛心中也是一慌,随即缓过神来,叮嘱冬梅:“我先去四姐房间看看,此事你谁都不要说,万一被府中故意之人听到会惹费事。”
沈四没由来的一句话让萧元丰摸不着脑筋,他一边心疼地将沈四拥入怀中,一边轻声问道:“到底如何了,但是你爹娘晓得我们两个的事,不同意?或者是他们晓得我是个山匪,不喜我的出身?”
说完在许画扇的用心娇笑声中,两人又回到床上,翻云覆雨。
萧元丰从身后拿出一支雕镂着梅花的玉簪,献宝似地递给沈四:“翘月,你看,这簪子都雅吗?方才我进城,看到这簪子就想到你了,我想它必定是配你的。”
白文允皱眉:“可克日我也让府上小厮出去漫衍沈四和本公子的流言了,但沈府那边甚么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