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不快停手!”耗子么子这俩货,声音和蚊子差未几。
是的,杨良这货那根竹棍是断了,可惜的是那黑牛一脚踢断的,过后杨良这厮就被扭动手臂,一拳打到趴在地上。
过后场面不忍直视,鼻涕与口水齐飞,门牙共鲜血一色。
从兵器店里出来,杨良望了望手中匕首那锋利的刀刃,咧了咧嘴一脸对劲,仿佛拿着这把小刀他已成为了绝世妙手。
耗子,么子这俩没买匕首那笔支出,倒是很快选好了一对姐妹,委琐嬉笑着走进了包房。不幸这杨良盯着本身那紧巴巴的嫖资,那都雅点的又选不起,那丑一点的又没实在没兴趣,实在是烦恼不已。这厮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等下个月再本身来一趟好了。唉,都怨那把烂匕首,如果当初没买它就好了。
杨良走近定眼一看,只见菜秧儿红着眼睛坐在地上,小手儿偷偷的抹着眼泪,委曲却又不敢出声,哽咽抽搐地缩着身子好不成怜。一个身形强健的大块头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小妞面红耳赤地骂着,那模样仿佛要吃了小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