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肚子里有几条蛔虫,她竟都能数得清清楚楚,江玉郎一面听,一面流汗,颤声道:“女人不能冤枉我,我如有此意,就叫我不得好死。”
只听苏樱叹道:“现在我也没体例救你了,只因我方才拿错了药,拿给你吃的,不是清灵镇痛丸,而是百病百疼催生丸。”
苏樱竟然也不活力,江玉郎胆量更大,一双手也按了上去,谁知苏樱却一扭腰逃了,嘟着嘴道:“你若不乖乖地躺上床,我就不睬你了。”
苏樱“扑哧”一笑,道:“听话的才是乖孩子,姐姐买糖给你吃。”
苏樱缓缓转过身子道:“深山无以待客,我也不留你们了,你们还是归去吧。”
苏樱冷冷道:“你现在还不必急着来谢我。”
苏樱道:“你笑得这么高兴,肚子不疼了么?”
过了半晌,只见苏樱垂着头走了出去。
江玉郎那里有甚么病?情急之下,脱口道:“鄙人……鄙人肚子疼得很短长。”
白夫人赔笑道:“妹子,你要到甚么时候才肯奉告我们呢?”
谁知苏樱却走到窗口,将那碗参汤都泼出窗外,她为“那位仁兄”做的东西,竟宁肯泼掉,也不给别人吃。
花无缺暗道:“那人不吃,她莫非就要拿来给我吃么?”
花无缺动容道:“为……为甚么?”
苏樱竟笑道:“来了来了,我这就替你拿酒去。”
江玉郎大呼道:“我……我没有病……一点病也没有。”
又听得苏樱柔声道:“这不是草根树皮,这是人参。”
何况,到了需求时,他还能够来个霸王硬上弓,当时生米煮成熟饭,还怕这女人不对他服服帖帖地昂首称臣?
白老虎道:“是,是,妹子天然会写下来给我们的,老太婆你急甚么?”
江玉郎本已筹办好满肚子花言巧语,本觉得足可打动任何一个少女的心,谁知在此人面前竟仿佛竖着道冰墙,令他底子无孔可入。
苏樱神采一沉,道:“你没有病,为何要骗我?”
苏樱缓缓道:“你以为我很年青,又没见过甚么男人,必然很轻易上男人的当,你感觉你对女人很有一手,略施奇策,便能够令我投怀送抱,并且将那移花接玉的奥妙,老诚恳实地奉告你……是么?”
江玉郎却道:“这丫头既然手无缚鸡之力,前辈为何不拿下她来?”
江玉郎道:“这……这是鄙人的一名父执前辈,不忍见鄙人无救而死,才指导鄙人一条明路,并且将鄙人带来这里。”
苏樱的手竟真的在不断地揉着,不敢停下。
苏樱分离拂柳,又将他带到那间敞亮的敞轩中。烛火已燃,那张床也还在那边,但床上的花无缺,却已不知那边去了。
苏樱笑道:“现在你感觉疼了,就要我莫要揉了么?但我晓得你的肚子很疼,病很重,怎能忍心不替你揉?”
苏樱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竟真的在他肚子上悄悄揉着,柔声道:“你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花无缺道:“但……但我现在连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
苏樱道:“你们急不急死,是你们的事,与我又有何干系?”
苏樱俄然沉下了脸,冷冷道:“但我瞧你却不像疼得很短长的模样。”
江玉郎内心又是对劲,又是好笑,暗道:“别人都说这位苏女人是如何如何短长,但在我看来,也不过只是个初解风情的黄毛丫头罢了,只要我略施奇策,还不是一样立即手到擒来。”
突听屋子后一人在怪叫道:“出去出去,我说过我不要吃这劳什子的草根树皮,你为何老是要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