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天,马长老四人也绝望了,骂也骂不动了,不过每次被金乌宗弟子围观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破口痛骂。
陈平曾经见过莫如烟,当时候还是在上一届的宗门大会,莫如烟还是一个稚嫩的少女,跟着她父亲莫长龙现身在宗门大会。
这些日子以来,马长老四人一向都被挂在上面,底子就没有放下来过,不管他们四个如何喝骂威胁,守山弟子们就是不放他们下来。
这些新晋弟子们都很惊奇,他们听过一些宁恒的传闻,但毕竟没有亲眼看到过,眼下听青年这么一说,再加上这四个活生生被绑在此地的玉玄宗长老,这些新晋弟子们就坚信不疑了。
马长老四人见到莫如烟亲身来了,一个个都是神情冲动,更有愧色,不敢昂首与莫如烟对视。
“少宗主!!!”
一些怯懦的弟子已经是被吓得面色惨白,赶紧跑进了庙门当中,而守山弟子们也是如临大敌,一个个神情警戒而凝重的盯着莫如烟。
开打趣,没有宁恒的号令谁敢把这四个家伙放下来?
在场的金乌宗弟子们都看傻了,这么姣美的一个女子,却骑在如此凶暴的猛虎背上,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莫如烟倒是神情很安静,仿佛没有半点愤怒,对身后两个老者说道:“将他们放下了。”
莫如烟闻言轻笑,俏脸上闪现出一丝玩味的调侃之色,说道:“你金乌宗有何资格,与我玉玄宗讲事理?就如同你在我面前,也没有讲事理的资格。”
莫如烟没有理睬,眼睛看向了被绑在木桩子上的马长老四人。
这番话把马长老四人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摆脱锁链把这个胡说八道的青年大卸八块,而一众新晋弟子们则是哄堂大笑,青年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平身形连连发展,掌心已经是被剑气洞穿,血流如注。
“王师兄,我们少宗主真的这么短长吗?”一个少女眨着眼睛面带崇拜的问道。
厥后有人大着胆量靠近木桩,见这四人没法伤人也就放下心来,今后以后金乌弟子们就经常围着四根木桩子,对着马长老四人指指导点,就跟看猴子一样。
莫如烟点了点头,道:“既然他不见我,那我便本身来处理这件事情,杀你金乌宗一百人,如此便可告终。”
“你是何人?”一个守山弟子厉声喝道,不过看他的模样就晓得内心很惊骇,声音都没有甚么底气。
莫如烟一身青衣,手中提着一把古朴长剑,齐腰长发披垂在身后,骑在一头两人高的斑斓猛虎背上,自不远处缓缓而来。
金乌宗庙门前,四根木桩子并排而立,上面挂着四个被铁链子五花大绑的人。
青年撇撇嘴,指着木桩子上的四人说道:“你们看看这四个家伙,玉玄宗都是如许的酒囊饭袋,来多少都不消怕,少宗主说了,来多少就挂多少,归正我们金乌宗木桩子多,最好是把玉玄宗的人挂得漫山遍野,那才都雅呢。”
陈平大惊,赶紧闪身而动,挡在了那金乌弟子身前,以本身掌力强行去硬撼莫如烟的这道剑气。
“可少宗主绑了这四人,玉玄宗不是会来找我们金乌宗的费事吗?”另一个少年有些迷惑的问道。
“想把我玉玄宗之人挂得漫山遍野?这话时宁恒说的吗?”一道清冷如霜的声声响起,声音固然并不清脆,却带着一股难以言明的严肃。
两个黑衣老者当即便脱手,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将马长老四人身上的锁链给弄了下来。
话音刚落,就见莫如烟长剑蓦地出鞘,一道凌厉剑光直奔不远处的一个金乌弟子而去。
此时已经有弟子将陈平喊了出来,后者来到庙门前一看到骑着猛虎的莫如烟,心内里顿时就格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