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水一听,心内里就更加迷惑了,莫非这年青人是北山州本地之人?
孙青水也是皱起了眉头,没想到面前这个年青人就是金乌宗的少宗主宁恒,心中顿时有些不喜,毕竟宁恒在药师会打败了本身的门徒李茂山,这让他这个做徒弟的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眼下宁恒又言语热诚李茂山,更是让孙青水心中格外不满。
想到此处,银袍老者朝着宁恒拱手抱拳:“老夫药师会孙青水有礼了。”
至于那银袍老者,宁恒未曾见过,但看此人气度不凡,又走在这些年青人之前,明显也该当是一名资格不浅的炼药师。
宁恒在前面听到赵金成称呼这银袍老者为孙老,不由的多了个心眼,当初在药师会的时候,宁恒得知这北山城药师会几大长老当中,就有一名孙老,本身更是和那孙老的门徒李茂山有过一场炼药比试。
宁恒一看,就晓得这群人十有八九是炼药师,那十几个年青人身上的白袍是唯有炼药师才会穿戴的款式。
李茂山顿时气得面庞发红,怒道:“不久之前你与我曾在药师会比试过。”
宁恒细心瞅了瞅李茂山,这才暴露恍然大悟的神情,笑道:“我当谁呢,本来是你呀,都怪我都怪我,我的记性可不好,一些平淡之人我是压根就记不住。”
孙青水冷哼一声,摆手道:“此究竟在荒诞,老夫也是闻听青容蜜斯的寒毒之症非常毒手,这才筹办前去总镇府为青容蜜斯医治,想不到却听闻了这等事情,既然如此,老夫就更要去总镇府看一看了,毫不能让这小辈胡来。”
就在现在,孙青水前面走出来一人,恰是不久之前在药师会与宁恒比试炼药术一败涂地的李茂山。
孙青水当即神采就变得冷酷起来,眼睛打量了宁恒一番,嘴角出现一丝嘲笑,说道:“本来你便是金乌宗的少宗主,老夫还真是没看出来,口舌倒是聪明,却不知宁少宗主去往那边?”
“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牲口,如果再敢出言不逊,老夫让你在这北山州寸步难行!”孙青水阴沉着脸,指着宁恒怒声说道。
赵金成赶快说道:“此前宁少宗主已经为青容蜜斯医治过一次,确切大大减缓了青容蜜斯的病症,以是此番总镇大人便派我们来护送宁少宗主为青容蜜斯完整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