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门出了叛徒,重伤了你师父,可对?”
“墨滴,你所谓的构造入口,但是在那处?”顺着洛少赤手指的方向,模糊可见一座巨型石雕耸峙于半山腰,映着夕照的余晖,闪着昏黄的光。
咳咳……
“洛盟主可曾闻到了甚么味道?”墨滴面色惨白地问道,迎着微弱的北风,仿若一个随时都能够被吹走的纸人。
公然,洛少白眸间出现一丝冷意,嘴角挖苦冷声问道,“是谁?”
“没错,就是那边,”墨滴朝着那边摆出了一个奇特的手势,大抵测量了一下道,“那边应当是目前看来距我们比来的一条入口,入夜之前应当能够达到。”
洛少白一行人矗立于山脚之处,面前这座矗立入云的山岳直入云霄,崖壁上偶尔出现的蓝光,倒映的是一具具残破的白骨。
如若真是墨滴讲的那样,这座山现在便已经成了追捕八皇子的第二道樊篱,墨青玄既然不计代价地将此山移到了这里,就表白他有着充足的信心令这位楚尤国的放养皇子有去无回。
“啪”的一声,洛少赤手中的缰绳回声而断,竟然是他,洛少白嘴角扬起一阵嘲笑,双眼阴沉似有风暴在此中酝酿,好、好得很,悉心种植了十几年,没想到竟是养了只白眼狼,现在看来,她是要帮着子瑜好好清理清理流派了。
“好,”洛少白回身对着瑁柔言道,“这座山现在已被墨门叛徒重新改革了一番,山中恐是少不了各种构造险障,告诉下去,让大师打起十二分的精力。”
祁成本就是医痴,如此之快的解毒速率很快便是吸引了其的重视力。只见其俯身渐渐趴了下来,仔细心细地观赏着,过了一会儿后蓦地起家,仓猝从随身照顾的承担里取出笔纸严峻地记录着甚么,嘴里念念有词,脸上的神采亦是多变,时而迷惑,时而舒朗,时而眉头紧皱……
墨滴惊奇地望了洛少白一眼,点了点头,问道:“洛盟主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