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翻完了我统统的电话本,却找不到一个帮扶工具的电话。记得当时为了让大众信赖我们是至心帮扶他们的,带领要求我们和帮扶工具互留了电话号码,可如何找不到了呢?细心再想,因而记起,当时本身并没未把他们的电话记在电话本上,而是顺手记在甚么纸上,过后就扔了。如许,心中就更是自责。俄然记起帮扶企业下岗工人时,我的帮扶工具要了我的手机号码(普通大师留给帮扶工具的都是办公室电话,等闲不留本身家里的电话和手机号码)存在了他的手机上,我当时也装模作样地要了他的手机号码存在了我的手机上。因而翻开手机的通信录,公然找到一个陌生的名字,叫赵文勇。再翻,没有陌生的名字了,看来这个赵文勇就是我的帮扶工具。
“可贵,可贵。”他的那些带领们也都说,然后和我打个号召,纷繁告别了。在他们拜别的时候,我清楚听到有人小声说了一句:“此人脑袋没弊端吧。”我感受脑袋嗡地一下,仿佛真的出了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