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就是我刚才已经去了市病院和精力病病院。”
“好。”杜芬雅记在了条记本上,然后问:“郝队长,另有甚么需求问的吗?”
“我们再看看。这些我们要看得更加细心。”
郝正北调侃道:“好啊,你写一个申请陈述,我帮你转交给局长。”
“另有第三,按照吴敬轩所说,他当时是带着匕首出去的。这是为甚么呢?这一点很可疑。仿佛他之前就会晓得她会威胁他似的,说的更严峻一点,他是事前想好来杀人的。他这是蓄意行刺!”
杜芬雅说:“看来,凶手真的是吴敬轩。”但是半晌后,她的语气就显得有些迷惑,“但是,但是……?”
挂断电话,郝正北就把这个动静奉告了杜芬雅。
郝正北:“等我们归去再问问,他当时站在那里,看看他说的是否和我们的分歧。如果他真是凶手的话,应当不会说错的。”
“没有。他倒甚么都没有说。只说你返来的时候,去找他一下。他仿佛有事要跟你说。”
郝正北听出她话中有话,就说:“你想到甚么,就固然说出来吧。没事的。”
郝正北感觉这个案子的确存有疑点,并且吴敬轩固然承认了罪证,但是他的供词却存在了很多缝隙。只是他们现在的证据少,还不能颠覆吴敬轩的供词。
郝正北问:“如何了?”
“另有,就是……”郝正北说到了一半,就接到了王鹏的电话。王鹏此时来电话,该不会是指纹比对成果出来了吧?
“呵呵,你比我还会说话。”
郝正北说:“死者中刀后,第一反应是用手捂住伤口,血液从指纹就她的指尖流出,留在衣服上、沙发上……并且从血液的喷溅环境来看,凶手应当是站在这里行凶。”
“郝队长,郑局长刚才来找你了,仿佛有事。”
他看到酒柜上存放着很多酒,并且都是很宝贵的酒,有法国葡萄酒、香槟、茅台、伏特加、鸡尾酒……这些酒,他有些都没有见过,更别说叫甚么名字了。他把目光放在了茅台酒上,因为他记得,在制毒工厂案里,就是在茅台酒上发明了线索。莫非此次也会吗?
杜芬雅说:“看来跟吴敬轩所说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