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真的没有体例了吗?”孙沉商再次叹口气,悄悄在内心对本身说。
蓦地一个声音打断了孙沉商的思路:“喂,我再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吱声啊!你这是咋了?咋听个收音机就沉迷了?”这是郝正北的薄弱的声音。
“是的。”孙沉商的目光又规复了朝气,此时已经变得神采飞扬,他越说越镇静,“我感觉,当寒树平获得老猎户死讯的时候,已经为他做了事,以是就没有去看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寒树平很能够是通过电台的节目为老猎户点了一首歌,以此记念本身的仇人,从而获得心机上的满足和惭愧之感。我感觉他很能够是如许做的!”
“是。”
“啥!”郝正北蓦地踩了一脚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诧异地瞅着他:“那你说说,你到底想到啥体例了?”
一回到警局,郝正北就说道:“我和孙参谋已经查到,电台有人点歌,时候和老猎户归天的时候刚好符合,以是我们感觉这小我很能够就是寒树平。以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第一,拿点歌的灌音找人辨认,看看这小我是不是寒树平;第二,对点歌的手机号码停止定位,看看这小我现在到底在哪!这两项事情同时停止,必然要尽快把这个寒树平揪出来!我想大师都内心清楚,这个寒树平是破案的关头,以是我们必然要尽快找到他。”
郝正北找到了电台的卖力人,并拿到了比来两个礼拜的点歌记录。为了节流时候,孙沉商和郝正北一起检察着点歌记录。
孙沉商指了指收音机,“就是它!”
这天,孙沉商坐郝正北的车来警局。
郝正北歪着头瞅着孙沉商,深思一阵儿,蓦地一拍脑门,镇静地说:“妈的,我明白了。你是说电台节目?是不是啊?”
记录上显现:点歌的人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