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铉抬起眼皮乜斜了他一眼,很快就又垂下眼皮。
画廊的老板说的很详细,并且言语当中充满对那幅画的赏识之感。孙沉商和郝正北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仿佛都明白了。
郝正北:“这就叫做,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想,这是你没有想到的吧?”
铭铉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一副冷酷的神采。
“为甚么?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一看到他们身上的疤痕,就想要杀了他们。不,不是杀了他们,而是挽救他们。对,我这是在挽救他们。要不是我,他们还会持续在这个世上刻苦的。我就是他们的救世主。”
郝正北嘲笑了一声,大声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吧,明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看看这是啥?”
据画廊的老板所说,铭铉最后一次送来的画的内容是一个满脸伤疤的白叟。孙沉商感觉这幅画没准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就有些火急地问道:“老板,你说,铭铉最后一次送来的画是一个满脸伤疤的白叟,是吗?”
“好吧。”画廊老板游移了一下,才叮咛道,“奉告你们能够,但是你们却不能说,是我奉告你们的啊。别我奉告你们,你们说走了嘴,我的买卖可就不好做了。”
“我有他的电话和地点,给你……”老板把买画人的信息奉告了孙沉商。
郝正北用沉沉的声音苍然地说:“那你就说说,你为啥杀人?”
一拿到买画人的信息,孙沉商和郝正北就立马赶了畴昔。
孙沉商感觉老板还是不晓得这幅画的奥妙为好,因而就对付地说道:“我们也很想要那幅画,以是请你奉告我们买画人的联络体例。你这里应当有他的联络体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