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这梦魇越演越烈,每次都让我惊醒过来,对着一室的暗中不知所措。
太爷爷说我们家长年感染阴物,不免会扰乱阳间次序,这是人家秋后算账来了。
那种扯破的痛、好似凌迟普通一刀刀磨过柔滑的血肉。
太爷爷点头感喟,甚么也没说。
我乃至思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全部家属都被这个姓氏拖累。
这类紧绷并不能减轻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躯俯身进入时,我痛得满身都在颤栗。
我叫小乔,慕小乔,慕家的女儿,以及――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另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因为夜晚的梦,我头痛欲裂,白日老是走神、夜晚却仍然春梦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