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有人了?干脆去米雪房间睡好了。”
“既然你主动引诱我……”洛南叹了口气,“那我可要好好践踏你了!”
洛南脱的精光,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江瑶瑶一脸坏笑。
他难堪地笑了笑。
“要命了……”洛南神采惨白,近乎虚脱掉,“小爷被震碎了丹田,为了给这妮子排毒,内力竟然用光了。”
老爷们儿做春梦,没甚么大不了的。
曾经,洛家视慕容烈为最高贵的来宾。
“啊啊啊!……”
十年前有句老话:北慕容,南苏卿。
芳香袭来,沁民气脾,镇静非常……
让他把满身看了个遍,羞死人了!
这一夜睡得——说不出的舒畅。
洛南端着下巴,打量着床上的女人。
“死丫头别瞎扯!昨晚,我们没有阿谁……”
如何还热乎乎的?
悄悄的鼾声。
大街上,猫儿欢畅的撒欢,毫不倦怠,嬉闹着,追逐着。
咬了咬嘴唇,洛南哭丧着脸:
为甚么会在米雪的房间?
特别是那柔嫩的感受。
呼吸间,有淡淡的芳香,带着女子长发的暗香……
……
“洛小贼,昨早晨和米雪姐玩嗨了?如何神采惨白,无精打采的?”
已经靠近十点钟了。
“我、我被人睡了……”
他冷静地撇向一边。
洛南苦笑着摆摆手。
老婆……谁是他老婆?
客堂里,米雪正在清算早餐,江瑶瑶正在跳健身操。
咽了唾沫,洛南仿佛有话要讲。
……
她好歹是个刑警,身上劲儿可不小,用力儿翻滚。
抽出皮带,严严实实把她捆上。
苏清吟尖叫起来,洛南当然不傻,一把用被子把她蒙上。
“女人,你睡了我,搞得我现在很纠结,我老婆就在内里,会削发庭悲剧的……这类事情没法解释,要不你跳个窗跑呗?”
今晚如何盖的这么严实……
“睡觉睡觉,可累死我了!”
她懒懒伸了个腰,垂垂进入梦境。
半个小时后。
莹润光彩,小巧剔透,极品中的极品。
……
一个身材高挑,穿戴警服的女子,缓缓进了屋子。
洛南做了个梦。
贱人!
昨晚那梦,就像真的一样。
这狗犊子哪儿来的?
夜色醉人。
苏清吟累坏了,飞速钻进被窝里。
这类毒,如果不分泌出来,对身材味形成重创。
女子眼角有丝倦意,发丝还沾着点点露水,缓慢朝二楼走去。
有句老话。
苏清吟冒死挣扎。
洛南迷含混糊捏了一把。
“罪恶罪恶!阿弥陀佛!差人姐姐,我是有妇之夫,绝对不能让你呈现粉碎家庭敦睦……那啥,你先委曲委曲吧!拜了个拜!”
夜月一帘幽梦,东风十里柔情。
婊砸!
最后的夏夜,漫天繁星,树叶沙沙作响。
奇了怪了,她记得米雪向来不蒙被子睡觉的。
甚么时候跑到床上来的?
麻辣隔壁的,君子这玩意,不好当啊。
恍然间,看到了挂在衣帽架上的警服。
欸?甚么东西?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芳华,误了芳华。
章老头对他这么说。
敏捷溜之大吉。
下一秒,洛南不要脸地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