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晓得了我的身份,以及我明天找你来的目标。”骆无疆没有转弯抹角,直截了本地说道。
这混蛋还敢瞧不起我!
“看来他没跟你说啊。”刘远手中的茶杯转动速率越来越快,他仿佛专注于把玩茶杯,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还觉得他已经奉告你了呢,我不但打了他的耳光,我还更想打你的耳光。”
胆敢热诚骆家的人,都不配活在这个天下上。
骆无疆倒是很安静,乃至连眉头都没眨一下,淡淡地说道:“如果感觉不过瘾的话,你能够再摔两个。”
骆无疆刚非常自傲地想到这里,刘远就已经把两件也不知是扎眼,还是不扎眼的瓷器,摔了个稀碎。
骆无疆神采如常,对这个称呼并不是很恶感,起码这申明他很能活。
摔几个代价不菲的花瓶,只是个见面礼罢了。
林澹雅那么个天之骄女,能看上这么个奸商气实足的玩意儿?
跟着刘远一回身,那代价几百万的花瓶,看似被他不经意间撞到了,摔成了无数片。
“老东西,虚头巴脑的话就别说了。”刘远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一脸不屑地说道,“就说说,你明天请我来的目标是甚么吧。”
“猖獗,竟敢在老爷面前如此傲慢。”黑衣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着双眼沉声喝道。
老不死的?
刘远嘲笑道:“猖獗?那更猖獗的,你恐怕还没见过。”
言下之意,如若不然,骆无疆就直接让刘远在这个天下蒸发了。
“我窜改主张了。”骆无疆神采冷酷地说道,“现在你面前只要一条路能够走,那就是在这个天下上蒸发。”
但是……
“咔嚓”
话虽如此,可他却没感觉刘远真的再敢摔他的花瓶。
“老爷,这……”黑衣人有点懵,老爷子不会是老胡涂了吧?这摔的可都是钱啊。
刚他妈还说别把花瓶弄坏了,一转眼,这花瓶的尸身都成了无数片。
骆无疆下楼的时候,恰好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抵,一张办事不惊的老脸,此时竟也暴露了迷惑。
刘远玩弄着茶杯,漫不经心肠问道:“不然呢?”
骆无疆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没反应过来,任由茶杯从耳旁飞过,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骆无疆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早已经不会以貌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