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年道:“骆老存候心,等你的病治好后,我毫不上门叨扰,但现在,由不得你率性。”
路无疆没等他将话说完,就摆了摆手,然后看向刘远说道:“我不想看到你,给我出去。”
“星文,你还愣着干甚么?”骆无疆见刘远真的一步步走来,有些惊骇地说道,“还不让人把这些不速之客给我轰出去?”
也不晓得为何,他和刘远固然不是朋友,但对刘远所说的话,还是非常信赖的。
“你……”骆无疆一句话还没说完,俄然面前一黑,竟直接昏倒了畴昔。
半晌后,刘远缓缓展开双眼。
在针灸之前,刘远也曾考虑过,是否让骆星文等人出去,毕竟,他治病的时候,不喜好被人围观。
骆无疆一听这话,情感逐步平复下来,但一双眸子,还是死死地盯着刘远。
想到这里,刘远也就懒得再华侈唇舌,悄悄想到,就算是为了那三百万吧,此次治病,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骆老,您沉着一下。”陈永年摇点头,来到床边,抓住骆无疆的肩膀,沉声道,“身材要紧啊。”
他感觉刘远之前说的也对,刘远如果想杀骆无疆的话,也不必这么费事,更何况,他自傲刘远不敢明目张胆地对骆无疆如何样。
骆星文顿时一脸严峻道:“如何样?”
“那就奉求刘大夫了。”一旁的陈永年也松了口气,固然之前骆无疆对他的态度很不客气,但他并不计算这些。
骆星文一听这话,顿时松了口气。
“爷爷,您别冲动。”骆星文吓一跳,赶紧说道,“实在,刘先生就是陈老请来为你治病的大夫。”
骆无疆猛地用拳头砸了一下床,沉声喝道:“我让你说,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骆星文神采变幻了一下,然后咬牙道:“不必了,我信赖你。”
刘远没再说话,很快就让骆星文筹办银针,好为骆无疆针灸。
“陈!永!年!”骆无疆眼睛瞪得溜圆,一字一句道,“你竟敢如此猖獗。”他和陈永年虽是多大哥友,但实际上,陈永年在临江的职位,底子不能他比拟。恰是以,他才对陈永年此时的行动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