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眉头微微一挑,这时候她不得不站出来圆场了,柔声道:“周老,我这弟弟胡言乱语惯了,实在他这小我并不坏,他说的这些话,周老可别放在心上,回过甚,我会好好经验经验他的!”
仿佛……之前……他的确是这么说过。当时他只感觉这是小辈间的混闹,如果刘远因为这点小事,就记恨周家,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这才决定由本身出面,给刘远一个交代。
刘远再次见到周维钧时,这老头儿仿佛已经忘了之前的不镇静,和温先生相谈甚欢,谈到高兴处,这老头儿朗声大笑,连眼睛都笑没了。
刘远就不屑地撇撇嘴,说道:“我可没气他,是他说这类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就算是气出个好歹来,也不怪我,只能申明这故乡伙表里不一,虚假得很!”
没错,周齐韵的思惟,就是这么异于凡人,固然此时的他,连温先生的小手都没有牵过,脑袋里却已经打算起今后结婚的题目。
宇量大?
“周诚恳在是太客气了!”刘远公然还是活力了,调侃道,“治病的事是我早就承诺好的,我这小我固然没甚么节操,但还不至于出尔反尔。至于周冶?呵呵,我只是代替您老经验经验他罢了,这等小事,我天然不会放在心上。”
“哈哈哈,你这丫头就会讨老头子高兴。”周维钧略带宠溺地看了眼温先生,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说着,她还转头瞪了眼刘远,那神情像是在说――臭小子,看我一会儿如何清算你!
此言一出,周维钧和周齐韵顿时眉头舒展,就差把“不悦”二字写在脸上了。就算周冶再不争气,可他毕竟还是周家的人,就算是要经验他,也绝轮不到刘远这个外人!
周齐韵也是矜持地笑着,对于面前这一幕,他是非常乐于看到的,毕竟,温先生能和周维钧相处得这么和谐,今后他将温先生娶过门的时候,也会减少不小的阻力。
齐管家亦步亦趋地跟在周维钧身后,此时没了外人,周维钧也不消再哑忍了,愤恚地瞪了眼齐管家后,没好气地说道:“谁让你带这个目中无人的臭小子来见老子的?老子这一天的好表情,全被这小子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