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下巴的张思远忽地抬开端,眼睛里暴露游移的光芒:“这两个方向都是右边,那是不是提示着我们往右边走就能出去?”
他烦恼地一拍头,盯着地下冷静不语。我踌躇道:“老在这儿呆着也不是体例,要不我们出去再往其他的方向逛逛看看?”
我道:“只要你嚼的够碎,甚么都能咽下去――把熊耳朵和腕表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两只手垂在裤缝处举不起来,脖子像是断了般头有力地低垂着,从牙缝里勉强挤出几个字:“走吧,张预言家。”
张思远嘴唇惨白,低着头用脚碾地上的雪,好一会儿苦笑一声道:“咱俩命真好啊,老是会碰上最坏的成果。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就是我们吧。”
我笑道:“那恐怕不可,在这里擅自砍木是要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