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难堪。不过幸亏不是劈面说话，不然我必然大汗满头，甚么也说不出来。我隔了几秒续道：“我们筹议着先把你和他骗到这里，比及你要玉的时候，我们就……在您不省人事的时候，李希瞰俄然说了句让人摸不着脑筋的感谢。我们几个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从窗边一跃而下，楼下也没有他的身影。现在想来，真不该让他坐在窗户边的位置……不过估计他从五楼跳下去，不摔的半死也会断条腿。”
王震仿佛很忌讳谈这个，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问我道：“对了，路叔那一边你处理了吗？”
我道：“也不满是你的题目。眼下我们应当立马采纳行动，弊端犯了就是犯了，再如何遁藏它也不会主动重新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