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又敲了一声锣鼓,表示两对小情侣进主殿锁同心锁。
两人同时回过了头,肝火冲冲的看着我。
二叔和胡文秀拦在我的前面,“你们敢过来尝尝!我已经报警了!不要觉得这里是庙内里,局里的人就不会管!”
“阿晋,如果照你说的庙内里阿谁五湖娘娘是个邪祟之物的话,那刚才文秀喝下了符灰水,会不会有甚么影响?”
“等转头我画一道驱邪的符给胡姐喝下去,五湖娘娘画出来的符邪气不是最重的,邪气最重的是那把同心锁!”
胡文秀白了一眼我二叔,“你当这是玩具枪啊,想要几把就有几把?再说了带在身上如果碰到路上有查抄的,被查抄到了也说不清楚。有一把防身就不错了。”
“我们五湖娘娘不分表里,那里晓得外埠人满是狼心狗肺啊!”
几个村民手里拿着铁锹冲进了主殿,那些个村民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我内心头格登一下,在人数上我们绝对不占上风啊。
“就是说,就不该该把这类人放出去!现在可好了,本来本地人能够享遭到的福运福分,全被这三个外埠人给霍霍了!”
我阿谁叫一个大汗。
而金花和阿峰则是完完整全的气愤了。
金花已经哭的没人形了,阿峰双眼赤红,捏着拳头想冲要上来。
阿谁小人儿一样抬开端看向了我,一对大眸子子里头饱含着几份冤毒之色。
我点了点头,“越靠近主殿,那股子的阴煞之气就越为激烈,你们想想这但是明白日,如许大的日头都压不住庙内里的阴煞之气,可想而知主殿内里的阿谁五湖娘娘真身会是甚么东西了……”
这是相同起来便利多了吗?
“不幸金花和阿峰,明显都差一点便能够把同心锁给锁上了,成果临了临了被人粉碎了,同心锁落了地沾了地气以后,那就没体例再用了!”
“我们莫非遗漏了甚么?”
胡文秀把那把袖珍的枪放回了口袋里,“不怕不测就怕万一,你们别忘了上回我们在高原古城,不也是碰到了被村民围攻的事情吗,我就怕这山里头的人没法相同,有把枪在身上,相同起来就便利多了。”
说着我举起了手臂,撩开袖子给二叔和胡文秀看。
二叔话中的疑问也是我心中没有解开的疑问。
胡文秀拿着枪,指着火线,“让一让!我让你们让一让!再不让开的话,我要开枪了!”
台子上面那些村民们顷刻沸腾了起来,潮流普通涌到了主殿大门的门口,把大门围得严严实实。
胡文秀说的也在理,我们这是文明社会,哪能每天身上带着枪在外头走动,路上碰到个查抄甚么的,说也说不清楚,摊上了就是大事情。
我从台子上面绕到了侧门的方向,一猫腰从台子侧方爬了上去。
我朝着那两人大喝一声,“停止!”
一声枪响,那些举着铁锹木棍的村民们一个个站定在了原地,顾忌的看向了我们三人。
金花和阿峰两小我冲动的正筹办把手里的童心锁挂到五湖娘娘的手臂上。
说完以后,小人儿的柳枝指向了五湖娘娘庙雕塑的方向。
胡文秀拿动手机,作势要报警。
我看出了庙里头那一尊五湖娘娘的雕像邪气的很,却没体例解释为甚么有这么多人年年赶来祈福接福。
老头嘲笑一声,“我们乱来?方才是谁冲进庙内里粉碎五湖娘娘的法事?就算你们报警你们也不占理,另有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白眼狼,明显接管了五湖娘娘的祈福,却跟这类人沆瀣一气,包庇粉碎五湖娘娘祈福法事的人,你们是一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