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一脸猎奇地看着我，仿佛想要晓得怪女人手里的那些东西。
“阿谁孩子……”怪女人的语气有点降落，“阿谁孩子是用我孙女的命换来的，一命换一命才让阿谁孩子得以出世……”
一想起我对她做的那些事，我心内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闷堵。
“佳佳已经好了？”
怪女人却挥了挥手，打断了汤婉的话。
汤婉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的脸，双手紧紧捏成拳头，肩膀微微颤栗。
“我不是想劝你漂亮，也不是要和你们作对，我只是想救下这个孩子，至于赵思思和孙一天并不是我要庇护的工具，但愿你能想清楚这一点。”
我晓得苏苏另有很多很多的疑问没有处理。
“阿婉……”
这个怪女人也只是为了替女儿报仇罢了。
苏苏在一旁听到了我和赵思思的通话，我点了点头，表情却并不明朗。
“附身在佳佳身上的怨魂已经被斥逐了，南洋的巫师凡是承诺下的前提毫不会忏悔。”
汤婉捂着脸，眼泪透过手指缝往下掉。
怪女人没有言语，她念完了最后一句咒语，手指着桌子上的干尸，小小的婴儿的尸身刹时干枯萎缩，最后萎缩成了拳头大小的一块玄色固体。
汤婉焦急的想要辩论。